这是林子庄一次最大的自然灾害!田地已经变成泥潭,那些刚种下的秧苗被埋在深深的泥沙之中!
村长当机立断,指挥着所有的村民,忙着挑泥沙,修河堤,而县里也叫人来视察灾情!王明夹在村民中间,紧张地同自然灾害作斗争!
山里的树木被砍下来,柴草堆满了河堤,大家想尽一切办法把河堤修得更牢固!田里的泥沙一天天被大家挑去,所有的人都没有怨言,默默地同大自然作斗争!
在劳动之中,王明慢慢体味了很多,他沉默寡言,无怨无悔。只要王秋能够把学习弄好,哪怕就让他一辈子呆在农村参加劳动他也心甘情愿。劳动锻炼了他的体魄,也锻炼了他的意志。
而在小镇上,对于读书,王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付过来的,学校里的功课他半点也听不进去,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镇上的学生比山村的孩子活泼多了,让他眼花缭乱的是镇上的姑娘比村庄里的姑娘更耐看更有风韵。王秋说不出心中的感觉,觉得一个个像天仙一样活在他的心里。
但是她们是天仙,时间久了,王秋却更思念花花。天仙是缥缈的,而花花是实在的,实在得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花花身体的那种温暖和蠕动。那种时时萦绕在心中的抚摸和呻吟,像某种欲望的虫子一样缓缓地爬过他敏感的神经。
老天知道,王秋无时无刻不陷在这种渴望情欲的痛苦之中。他把这种痛苦转化成一种绘画的激情和热情,正因为这样,他的画成了镇上学生们学习的榜样。
学校的黑板报上常看到王秋的美术作品,老师和同学们都特别喜欢他的画。王秋的画充满才气和神韵,这是大家公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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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八章胖妞
(1)随着岁月的流逝,在林子庄,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王秋与花花的故事,偶尔有人想起来,只不过认为那是一场灾难,一个专门害人的狐狸精的灾难。所庆幸的是,王秋避过了那场灾难。
随着中国的经济大潮的兴起,农民们不再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在外经商,甚至打工,已经成了一种潮流,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永远的话题。
也就在这个时候,王秋凭着画画方面的才能认识了一个大美女,学校的校花冬韵。
“我喜欢你的画!”冬韵在学校操场上远远地对王秋说。
“喜欢就送给你!”王秋看了冬韵一眼,心里非常快乐。自从来到这个学校之后,大家对王秋的画特别感兴趣,王秋终于突破心中的障碍,变得活跃起来。过去的阴影很快在他少年的情怀中消散,而冬韵此刻在他心里像花花一样显得神圣而又高贵。
“好哇!”冬韵双手轻拍,对他妩媚地瞟了一眼。
王秋的心是敏感而细致的,他知道冬韵对他充满了好感,这就行了。有了冬韵的参与,王秋每天都异常兴奋和激动,而绘画似乎天生俱来的热情在冬韵的赞赏下更加突飞猛进,俨然成了一个小小的画家。
画得最多的当然是美女了。女人身体的曲线连同某种神韵被王秋画得惟妙惟肖,在冬韵的啧啧称赞中王秋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获得美人的垂青就必须要有一技之长。
正当王秋抱着自己的美梦的时候,高中生活结束了。王秋没有考上大学,冬韵却远走高飞了。
王秋约了冬韵,在他姨妈家后院的小弄里,手里拿着一幅“冬韵”画像,还配了一首自作的诗,送给冬韵。并拉着冬韵的手说:我很喜欢你!
冬韵脸上微微一红,娇羞而柔媚。王秋心痒难受,在她的粉脸上作势就吻。由于羞涩,冬韵拿着画转背就跑了。
多年之后王秋还能记起冬韵当时的模样,像一片红云燃烧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她握着王秋送给她的画呆呆地站在小弄里好久,王秋躲在不远处悄悄地看着她,看她羞涩地把画藏进随身带的背包里缓缓地向小弄出口走去。
离开高中后的几年里,王秋一直没有看到过冬韵。他先是离开了姨妈家,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林子庄。村民们早已不提过去的事了,别人不再耻笑他了。而画家和春姑年纪也大了,知道王秋高中毕业了,有一定文化了。尽管没考起大学,在心里也不遗憾了。
画家说:家里的农事不要你操劳,你有文化就应该到大城市里去闯荡,将来好找个体面的媳妇,过上红红火火的日子。
王秋不予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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