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炼岗将她放在浴缸里,自己也脱掉衣服跨入。
温水在浴缸内缓缓上升,佘炼岗对她美好娇躯的膜拜不曾停止。
“等一下。”莫琍再次推开猴急的他。“我先帮你洗澡。”
“我也帮你洗。”
佘炼岗挤了沐浴乳在手上,往莫琍晳白的玉肤涂去。
“你的手好干燥。”他细细抚摸着,“粗粗的。”
“做家事难免。”她清洗着他的手,“你的手就很细。”
“因为我什么都不做。”他哈哈笑。
他除了窝在书房写程式还有跟“鬼”打交道,的确什么都不做。
“你做你会的,我做我擅长的。”各司其职。
“我帮你把粗糙的茧揉掉。”
裹着泡沫的手缓缓的在她指尖、掌心按摩,莫琍低头凝视着他轻柔的动作,眼前突然一片朦胧。
她从不曾被这样温柔对待过。
“揉不掉耶。”佘炼岗皱眉。
莫琍缩回手来,摇头,“没关系。”
“去买那什么去角质的来用。”他大方的说:“拿铁盒里的钱去买吧!买多少都可以。”
茧不是靠去角质产品就处理得掉的。他对于美容的一无所知让她失笑。
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说得好听是潇洒,说得难听就是邋遢。
“你是不是在掉眼泪?”佘炼岗趋前吻她眼角的泪。“怎么了?”
“那是水。”莫琍试图说谎,以掩饰心里的窘。
“是喔?”这一吻上,他就不想再错失机会了。
他全身仍滚烫,再不消火,恐怕连浴水都会被他煮成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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