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移动它?”她问。
“我也移动不了它。”盖普说,“它动也不动。所以我趁晚上狗在咖啡店里巡逻的时候,把狗链切掉了一节,我到五金店里配了一截链子。第二天晚上,我把狗链加长——大约六英寸。”
“所以猫没有跑到马路中间去?”海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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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是讲给瓦特听的。”盖普承认。
“当然。”海伦说。
“链子够长的,”盖普说,“猫没有逃掉。”
“狗杀了猫?”海伦问。
“他把猫咬成两截。”盖普说。
“在德国某城市?”海伦说。
“不,在奥地利,”盖普说,“在维也纳。我没有去过德国。”
“可是狗怎么可能参加过战争?”海伦问,“你去的时候,它起码二十岁了。”
“狗没有参战。”盖普说,“就是一只普通的狗。它的主人打过仗——就是咖啡馆的老板。所以他懂得如何训练狗。他训练狗杀死凡是天黑以后走进咖啡馆的人。白天任何人都可以走进咖啡馆;天黑以后,连老板都进不去。”
“太好了!”海伦道,“但是万一失火呢?我觉得这办法有很多缺点。”
“这显然是战时的办法。”盖普说。
“无论如何,”海伦说,“这总比狗参战的故事好。”
“你这么想,真的?”盖普问。她觉得这一阵子聊下来,他似乎第一次有点兴致。“真有意思,”他说,“因为这全是我刚刚编出来的。”
“包括老板参战那部分?”海伦问。
“嗯,还不止呢!”盖普承认。
“故事哪个部分是你编的?”海伦问。
“全部。”他说。
他们并排躺在床上,海伦沉默不语,她知道这是他最诡谲多诈的时刻。
“好吧,几乎是全部。”他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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