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成功,”劳夫太太说,“我叫什么名字?”
盖普从来没这么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最糟糕的弱点:他多么需要赢得别人的欢心,多么渴望人家喜欢他。他知道,每多说一个字,麻烦就陷得更深,谎就撒得更大。现在他知道她所谓作孽是什么意思了。
“你丈夫一定疯了,”盖普道,“我看你比大多数女人好。”
“啊,拜托别再说下去了,”劳夫太太说,“你一定有病。”
一定。盖普同意,但他说:“你应该对自己的性魅力有自信,相信我。更重要的是,你应该培养其他方面的自信。”
“从来就没有其他方面,”劳夫太太承认,“除了性,我从来没对其他事情热衷过,现在我连性上头也不吃香了。”
“可是你还在读书。”盖普探索地说。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劳夫太太道,“这就是你所谓培养其他方面的自信吗?”盖普眯起眼睛,希望自己昏倒;他听见水床发出冲浪的声音,觉得危险,才睁开眼睛。劳夫太太脱光了衣服,伸开四肢躺在床上。小小的波浪仍在她身下回荡,风骚肉感的身体迎向盖普,像一艘结实的划艇停泊在波涛起伏的水上。“勃起给我看,你就可以走人,”她道,“给我看你勃起,我就相信你喜欢我。”
盖普试着用想象勃起;为了做到这一点,他闭上眼睛,想象别人。
“你这王八蛋。”劳夫太太说,但盖普发现自己已经硬起来了;完全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困难。他张开眼睛,被迫承认劳夫太太不是完全没有魅力。他拉下短裤,亮给她看。这动作本身让他更坚硬;他发觉自己喜欢她湿润蜷曲的阴毛。但劳夫太太对他的展示既不失望,也不兴奋;她已经习惯于失望。她耸耸肩膀,翻个身,大圆屁股朝着盖普。
“好啦,你真的硬得起来,”她对他说,“谢谢你。你可以回家了。”
盖普很想摸摸她。他觉得尴尬无比,他觉得光是看着她就可以达到高潮。他跌跌撞撞走出门,下了那诡谲的楼梯。今晚这女人的自虐是否已告一段落?他不知道。丹肯安全吗?
他考虑把守夜的工作延长到令人安心的黎明初曙。他踢到掉落的煎锅,它撞到炉子锵啷作响。他没听见劳夫太太的声息,只有比尔的呻吟。要是孩子们醒来,有什么需求,他确信劳夫太太不会听见。
凌晨三点半,劳夫太太终于安静下来的房子里,盖普决定整理厨房,打发时间直到黎明。他熟悉家庭主妇的工作,把水槽装满水,开始洗盘子。
电话铃响,盖普知道准是海伦打来的。他这才忽然想起——她可能会产生很多可怕的念头。
“哈啰!”盖普道。
“拜托告诉我你在搞什么鬼,好吗?”海伦问。盖普知道她一定醒了好久。现在是凌晨四点钟。
想看书来
11劳夫太太(6)
“什么鬼也没搞,海伦,”盖普道,“这儿有点小麻烦,我不想离开丹肯。”
“那个女人在哪儿?”海伦问。
“在床上,”盖普说,“她昏死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