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是她有事,”班森哈维道,“那我们已经把你们弄到医院了,我们可以当天把你们阉割好,送你们回家。你们对这种事比我清楚,”他承认,“我从来没看过阉割,但花不了多少时间,不是吗?不会流多少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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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班森哈维眼中的世界(11)
“但是要有法庭跟律师啊!”桑椹道。
“当然会有,”威登道,“闭嘴。”
“不对,这种案子现在不上法庭了——新法律有规定。”班森哈维说:“性犯罪以特案处理,而且又有新机器,阉割变得简单极了。这么处置再合理不过。”
“可以!”副警长在直升机那儿高声喊道,“体重没问题。我们可以带他们走。”
“妈的!”桑椹道。
“闭嘴。”威登道。
“他们不能割掉我的蛋!”桑椹对他咆哮。“我又没干到她!”威登一拳击中桑椹的肚子,出手极重,桑椹整个人飞向一旁,摔在地上躺着的母猪身上。它哀声尖叫,短腿不住痉挛,它忽然开始腹泻,分量非常之多,但除此之外,它没有动弹。桑椹喘着气,躺在母猪恶臭的排泄物旁边。班森哈维试图用膝盖顶威登下裆,但威登动作太快;他从膝盖托住班森哈维的腿,把他往后一抛,这老头儿就跌在桑椹和那头可怜的母猪身上。
“该死的!”班森哈维道。
副警长掏出手枪,对空鸣枪。威登双膝跪下,用手捂住耳朵。“你还好吧,探长?”副警长问。
“是啊,当然我没事,”班森哈维道。他坐在母猪和桑椹旁边。他毫无愧怍地发现,自己对这两者的感觉是平等的。“桑椹,”他道(光这名字就让他叹气),“如果你想保留你的蛋,你就告诉我们那个女人在哪里。”桑椹的痣像霓虹灯般对着班森哈维闪动。
“你别想,桑椹。”威登道。
班森哈维对副警长说,“如果他再开口,就在这儿开枪打掉他的蛋,省得我们跑一趟。”然后他向上帝祷告,副警长可别蠢到会真的动手。
“欧伦把她带走了,”桑椹告诉班森哈维,“他开了黑货车。”
“他带她去哪儿?”班森哈维问。
“不知道,”桑椹说,“他带她去兜风。”
“她离开时没事吗?”班森哈维问。
“嗯,她没事,我猜,”桑椹道,“我是说,我想欧伦还没伤害她。我想他还没搞到她。”
“为什么没有?”班森哈维问。
“嗯,如果他已经得手,”桑椹道,“还留着她干嘛?”班森哈维不由得闭上眼睛。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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