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玄公子赠药,孤然没有任何不适之处,让玄公子挂心了。”面色已恢复许多的孤然感激地说道,并准备下床。
“孤公子莫多礼。”玄玉上前止住孤然的动作,并又为孤然诊脉查看了一番,看来那药凡人吃也无何不妥。
“玄公子,那药真得能让我内人他不再受旧伤所困麽?”握著孤然的手,风啸然不放心地再问一次,若真能如此,让他付多大的代价都成。
“风楼主放心,七天过後,我担保孤公子的旧伤会全数消除。”玄玉看著二人交握的手,趁机细细观察二人,这孤然长得不似风啸然,他们真是亲生父子麽?
“玄公子?”见这人一直盯著自己瞧,孤然不解的喊了声,昨日这人看他的眼中就带著一些探查,看看霄,果然见他也有著几分疑惑。
收回目光,玄玉说出了来意,“风楼主,我家主子身子不好,想找个舒适些的地方调养,玄玉有个不情之请,想叨扰一下风楼主,不知能否在风楼主的释然楼中借住几日?”
风啸然一听忙开口道:“玄公子言重了,何来叨扰一说,风某万分欢迎你家主子到释然楼。”
“这太好了,若风公子方便的话,我们今日就走可好。”玄玉笑了,这下主子们应该满意了。
“玄公子,那一个时辰後我们就动身,这儿离释然楼还有几天的行程,早些过去也好。”听这人的主子身子也不好,孤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等爹开口,他就下了决定。
“玄公子,这儿距释然楼还有约五日的行程,我们早点动身也好。”孤然开口,风啸然立刻附和。
“玄玉代主子谢过两位。”行了礼,玄玉即刻出了房,释然楼总归要比客栈住得舒适些,主子...快到发作的时候了。
“霄,你说...这玄公子的主子会是什麽人?这玄公子,我看著总觉得和咱们不一样。”
“等见了自然就知道了,不管他们是什麽人,只要能治好你的伤就行。”
不同於孤然,风啸然虽对这些人有些好奇,但都没有孤然的伤来的重要,那伤,同样是他心中的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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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马车外,孤然依在爹的怀中等著玄公子他们出来,客栈外停了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那马车由八匹黑色良驹牵著,那车...坐下十人都绰绰有余。看著这架式,孤然对那玄公子口主子更是好奇不已。
不一会儿从客栈总走出两人,一位是玄公子,另一位风啸然认出是那日和玄公子一同剥葡萄的男子。接著,他们身後四名俊伟男子拥著一名身穿披风,带著兜帽的人走了出来。那人穿著一身白色绸衣,那衣袍的款式他们从未见过,其他四名男子的衣饰也有些不同。风啸然在脑中搜寻,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种穿著的人。
“在下司御天,久闻风楼主大名。”搂著寒月,司御天开口道,看著风啸然的眼中带著让他熟悉的探寻。
“不敢当,在下风啸然,这是我内人孤然。”风啸然随即回道,并不介意让别人知道孤然的身份。听风啸然这麽说,司御天眼中闪过欣赏。
“司岚夏,见过风楼主。”站在司寒月另一侧的司岚夏面色清冷地淡淡开口,与司寒月交握的手并未放开。
看著这二人对中间白衣人的举止,风啸然很好的掩饰住了心中的诧异,孤然则在惊愣过後恢复了惯有的柔和浅笑。
“在下司锦霜,见过风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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