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抽两口烟。
“别他娘问了！”
“靠！”小脑袋一耷拉。
“你俩是不商量好了，”小眯眯起小眼，“我表姐问她也是，啥都不说，整个一小刘胡兰！”
“你还有事呗？”我觉得小特招人烦。
“咋啦？”
我咽了口唾沫。
“没事就赶快滚，”我瞪他一眼，“别他娘嘚嘚个没完！”
“日！”小有点挂不住。
我感觉自己有点过了，伤害到了小。虽明知如此，我却又懒得安抚他。
“那中，棍，还有句话，说完我就走！”小有些激动。
我心中很是不忍，跟小朋友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样。
“别管咋说，人带着个孩儿，不容易，你狗日的别耍人家！”
说罢，小站起来就要走。
“啥孩子？”我一激灵。
小瞅瞅我，像是瞅着个怪物，一脸惊讶。
“咋，你不知道？”小紧皱眉头。
“跟她前夫生的，”小继续说道，“三四岁了！”
“对了，她前夫逼她的事，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我摇摇头，像头傻驴。
小嘿嘿冷笑一声。小的冷笑声像是猫头鹰在深更半夜歌唱，响亮而悠远，如寒风般刺骨，似潮水般激荡。
禁不起，我打了个冷战。
“她前夫，”小顿了一下，舔舔嘴唇，继续说道，“听我表姐说，一直在缠着她，想跟她复婚。”
“这人很垃圾，去她们公司闹好几次了！”小唾沫飞溅。
我瞪着眼，张着嘴，竖着耳朵。我能想象出自个儿此刻的形象：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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