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一遍,草鸡,不草鸡?”姐姐使劲掐我,我真有点草鸡了,我草鸡姐姐万一失手,把我给活活弄死。
“草鸡了,草鸡了!”我慌忙点头如啄米。
“还敢胡说八道了吗?”姐姐又眨巴眨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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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不敢了,”我嘿嘿笑,“姐姐跟老板没一腿,跟我有一腿!”
这时,门“咚咚咚”,被连踹几脚。我望望姐姐,姐姐望望我。姐姐从我身上下来,边笑,边舔嘴唇。
“谁啊?”我走到门跟前。
“扫黄打非办公室的!”门又被“咚咚”踹两脚。
我听出是蝈蝈,开开门。
蝈蝈大腿一拱,跳了进来。
“靠,还真被我扫着了!”蝈蝈瞅见床边的姐姐,不好意思笑了笑。
蝈蝈张嘴又想吱吱叫唤,我猜想是说玫瑰,我赶忙使了个眼色,示意蝈蝈别说。蝈蝈闭上嘴,面露一丝疑惑。我担心姐姐会注意到,急忙转移话题。
“吃饭了没?”我问蝈蝈。
蝈蝈摇摇头。
“走吧,吃饭去!”我朝姐姐抛个媚眼。
在小摊上等着绿豆汤上来的间隙,姐姐问蝈蝈带手机没,蝈蝈掏给姐姐。姐姐低头编短信。我问给谁发呢。姐姐笑笑,说让同事帮她打卡。
“不没人敢管你吗?”我趁机取笑姐姐。
姐姐发罢,把手机递给蝈蝈。
“你管得着吗?”姐姐白我一眼。
吃完饭,送走姐姐,蝈蝈随即拦了辆车,将我拽上去。路上,蝈蝈问我为啥不让说玫瑰的事。
“要你是我的话,”我问蝈蝈,“你会在她面前说起玫瑰吗?”
蝈蝈一边想,一边摇下车窗。
“倘若那样,对玫瑰其实是一种侮辱啊!”蝈蝈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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