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好的地方。
弄玉小筑建造的十分精美,是两层小楼,檐角飞扬,雕刻精美,门前的柱子上刻着一圈圈的纹饰,望之颜色艳丽,华美不凡。
夜晚侧头对上丁昭仪,调皮的眨眨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嫔妾人微言轻若不这样还能如何?不过是没法子罢了。”
夜晚哧哧而笑,“娘娘便是明白也晚了。”
这样一路沉默到弄玉小筑,两人下了轿撵,夜晚却又听到丁昭仪说道:“等会你跟我一起坐,宴席过后也好一起回去。”
“容华姐姐说的是,福气不是人人都有的,自然是要好好珍惜。”
“太医说是身子乏力,这才少了些精神,好生养着也就是了,不是什么大病。”
若是寻常的宴会,按照排位而坐,便多了几分拘谨,如今所以散落而坐,那份拘谨少了许多,这大殿里欢声笑语时而起伏,真是轻松自在。
杜鹃这时笑着回道:“昭仪娘娘这出戏叫做黄粱梦,看名字就怪有趣的。”
“顺路而已。”
夜晚抬头看向对面的阮明玉,一时间真是觉得满堂生辉,光彩耀人。阮明玉本就生得极美,此时精心装扮,玉簪螺髻,白巾翠袖,珠围翠绕间明眸长黛,傲视众人。
丁昭仪闻言只是随意的说道:“雪选侍大病初愈,走这般远怕是吃不消,本宫恰巧碰上便带她一程。”
丁昭仪一怔,她久无圣宠,人又清冷,后宫之人多势力,早已经见惯人心险恶,对着夜晚这样的信任,一时间还真有些不习惯。垂眸敛声,依旧那副模样,缓缓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双眼睛可要看真切了。”
殿内众人随意而坐,三两结伙或听戏或低谈,惠妃端坐在上首,凝神听着戏文。
丁昭仪看了也没看杜鹃,只是对着惠妃说道:“这出戏听了多少年了,也听絮了,换个也好。”
丁昭仪位份高自然是无碍,夜晚却不好不回答,对上赵容华的眸子,夜晚缓缓的说道:“容华姐姐来的可真巧,方才昭仪娘娘正跟嫔妾说,等会的时候让嫔妾坐着娘娘的轿撵一起回去。昭仪娘娘心存良善,知道嫔妾大病未愈,多加怜惜,嫔妾感恩不尽呢。”
“是,奴婢这就去说。”冰琴行李退下。
“既然这样,便吩咐下去,唱这出黄粱梦。”惠妃将戏折子递给冰琴说道。
夜晚只得笑道:“如此嫔妾多谢娘娘抬爱。”说着就扶着陌研的手上了轿辇。
“娘娘又不是别人,嫔妾不用担心呢。”夜晚甜甜一笑,神态真诚毫无作假之态。
大力太监稳稳的抬起了轿辇,平稳的往前行走。夜晚打量着这轿撵,装饰并不多,四角垂着海棠色的杭绸缠枝花香囊,藕色的轻纱悬于身旁,隐隐有暗香浮动,令人心旷神怡。
“是,昭仪娘娘心怀慈善,是嫔妾的福气。”夜晚笑。
“昭仪妹妹来了。”惠妃亲自迎了出来,紫罗兰的曳地凤尾裙金线织就,银线勾勒,华服锦冠尽显高贵雍容之姿。多年高位造就的威仪,令人望之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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