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文想为自己辩解点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事确实是她做的。滚就滚,这样倒省了看着他心烦意乱了。衣文回到自己的房间,本来想接着跟好朋友聊天,可是想着平云飞的样子,却怎么也没有心思了,于是她便匆匆下了线,盖上棉被躺在大床里。想着自己刚刚做的事,又有些鄙视自己,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无聊的做这种事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是不是也开始变坏了?
柏然赶到的时候,平云飞还在大床里痛苦的呻吟着,柏然一看到平云飞,就笑的直不起腰来。被平云飞好一顿怒瞪之后,才控制着情绪在他身边坐下来。拿出自己买来的药,给平云飞服下。
“你又怎么惹着小白兔了?这次不是全武行,改成谋杀亲夫了?”柏然戏谑的看着平云飞,脸上依然是止不住的笑容。
“我发誓等我恢复了,我一定亲手宰了她。”平云飞恨的咬牙切齿。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谁宰谁还不一定呢,你碰到她,估计是死定了,我看好她哦!”柏然哈哈大笑着,完全不顾平云飞扔过来的白眼。
“你也可以滚了!”平云飞挣扎着从床里坐起来,又一次无力的进了卫生间。身后是柏然止不住的笑声。
“我把她叫过来吧!看你爬都爬不动了,别掉在马桶里出不来。”柏然不怕死的笑着看平云飞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如果有台录像机,他一定会把这个千载难逢的场景录下来,一辈子取笑他。不过这也让他再次对衣文侧目,这个女人估计就是平云飞的克星吧?从她出现在平云飞的身边起,他的境遇就一次比一次狼狈。真不知道,下次的平云飞还能不能活着去公司,想想都让人觉得过瘾。
“我突然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平云飞浑身无力的摔进大床里,弓着身子,喘着粗气,一脸的苍白。
“我早劝过你不要招惹她,是你自己不听的。话说今天你又怎么惹小白兔生气了?”
“我只是把文雅叫来吃了晚餐……”平云飞微睁开双眼,无力的低语。
“我明白了,你肯定在小白兔的面前跟文雅卿卿我我,小白兔受不了刺激,哈哈……,嗯,不会是……她吃醋了吧?”柏然抱着双肩,若有所思的分析。
“吃你个头呀!快滚吧……,我要睡觉了。”平云飞拧着眉头扯过毯子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看着平云飞真要睡觉的样子,柏然耸耸肩,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然后再轻移脚步来到衣文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看平云飞的样子,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他一个男人可没有心思在这里照顾他,所以只好再麻烦衣文了。
“你怎么来了?他没事了吧?”衣文打开门看见柏然,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多余。毕竟平云飞变成这样,都是自己害的。
“我已经给他吃了药,放心他还死不了。不过明天等他恢复了,估计你就惨了,这是我的号码,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柏然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衣文。刚走了几步又转身回到衣文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你今天做了一件我很久以来都想做的事,我支持你到最后,晚安了。”说完,大笑着下了楼梯。
衣文看着柏然那潇洒的背影,忍不住的笑起来。扭头看了看平云飞的房间,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走了过去。轻轻的推开门,看着平云飞盖着毯子似乎是睡着了。
她轻轻的走到床头前,伸手关上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再慢慢的转身向门口走去。可是手臂一下子被人紧紧的握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啊的一声倒在了平云飞的大床里。
完全没有防备的衣文刚想挣扎,便被某人一下子压住了身体。衣文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脸也瞬间涨的通红,舌头打结的看着平云飞。“你……你没睡?你……你想做什么?”
“你今天破坏了我的好事,是不是应该补偿我?”平云飞看着身下的衣文,恨的牙痒痒。
“谁……破坏你的好事了?是你自己吃坏了肚子,关我什么事?”衣文尴尬的把脸扭开,看出这个男人的愤怒,现在她也只有死鸭子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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