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丽娆揉了揉眼睛轻声慢气地说:“是有点累,前几天没睡好。”
安维克的病房是个单间,旁边还有一张陪视床,床上放着一大堆东西,这几夜宋丽娆就是在这张床上将就睡觉的,她一夜听着安维克的动静,生怕他发生什么状况,所以根本没睡着。
安维克又指指自己身边的床笑咪咪地说:“要不挨着我躺会?”
安维克扭过头看着她,一种特别盛情的邀请眼神,紧接着还慢慢挪动着往里面动了动身子,宋丽娆侧着脸用眼睛和他静默相对,这个男人,原来她是多么爱他呀,可时隔这许多年再次见到,内心隐隐感到安维克好像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安维克了,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他变了,也许她内心里的那个男人,是她年少不懂事的时候美化过的男人,她把他定格在了自己的心里,觉得永不可侵犯,可是等到他终于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怎么感觉如今的安维克和内心里的那个男人有了一些差距了呢。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啊。可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呢,她也说不上来。
可是宋丽娆从骨子里还是不愿意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她不知道是为了安慰安维克的情绪,还是内心真想和这个男人亲近亲近,也许她觉得“浪子回头金不换”吧,或者是安维克为她险些丧命被感动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把身体挪上床,贴上了他的身体,慢慢的,轻轻的小心翼翼的躺倒安维克身边,安维克立即伸出手臂插到她身下,他轻轻收拢手臂,把脸埋进宋丽娆的胸上,他兴奋出声:“宝贝,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我真高兴。”
宋丽娆望着屋顶,呆呆长叹,复杂的心境上让她妥协了,也许她内心深处虽就盼望有这么一天的吧,反正她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放不下这个男人。
宋丽娆没有睡着,而安维克却很快睡着了,他睡得的沉沉稳稳,气息悠长平稳,多少日来他第一次睡的这么安稳、踏实,他所有的伤痛,担忧终于在这一时刻得到了释放。
医生来查房,宋丽娆立即轻轻放下安维克的搂着她的胳膊,从床上坐起来。
一个带着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医生走进来,他站在床头望着宋丽娆微笑,他用低缓的声调说:“怎么样?他感觉好些了吗?”
宋丽娆对他点点头,立即下床来。
这医生走过来,轻轻掀开安维克身上的被子亲自给他换药,他一边换药一边说:“他年纪不小了,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能过早有性生活,得好好保养身体。”
宋丽娆十分尴尬,她没有吭声,安维克也醒来了,他毫不顾忌地把一只手臂围在宋丽娆腰上,宋丽娆不高兴地把他的手推下去,并离他远了一些。
医生换好药,又帮安维克把被子盖好,直起身对他说:“好好养伤,不要早有房事,对伤口不利,虽然你的伤口恢复的不错,但也得注意保养,你不比她们年轻人。”
安维克心情很好地轻声的对医生说:“谢谢,知道。”
医生很有深意地笑笑,看了一眼宋丽娆,给了她一个微笑,转身走了出去。
安维克住院的这些日子,白天基本都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除了睡觉就是好好吃饭,晚上的时候总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等待宋丽娆下班以后的到来。他身体还算恢复的不错,刀口愈合的也很好,他的心情也极其快乐。
王冠杰在安维克住院的这段日子,天天在家带孩子,他只带豆豆来了医院一次,还是给豆豆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后才如愿以偿的。来到医院,安维克还没拉拉儿子的小手,豆豆就嚷嚷着要走,他怎么也不愿意看到这个“冒充”他爸爸的男人。以后不管王冠杰怎样宣传、发动,豆豆再也不肯来医院了。
所以王冠杰来医院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来了,不知怎么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对不住安维克,好像自己略夺了他的儿子一样。
时间进入冬季,天气已经十分寒冷,但重庆的阳光依然热烈而明媚,只是空气里有些冷清的湿气。
安维克已经痊愈出院了。他天天是追着宋丽娆商量回城的事宜,可是宋丽娆一直不明确表态,让他心里很是没底儿,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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