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昨晚上和田远干什么坏事了,现在还起不来?敌人的子弹都到家门口了!”
潘革在院子里大喊。
“来了来了!”
蹲下身赶紧把他系紧,拽着田远就跑出去。
院子里灯火通明,所有人都站好了。
老爷子站在一边,身穿月白缎的功夫服,上将司令们一身野战服,潘展潘革也换上了当兵时候穿的野战服,潘雷拉着田远加入。
人都齐了,收腹挺胸缩肚子,站的笔管条直,接受潘老爷子检阅。
“今天点名批评潘雷,动作拖拉,起床哨都吹了五分钟了,你才来。敌人攻打进来的时候动作这么慢,肯定被人一子弹撂在那了。潘雷多跑三圈,作为惩罚。把背包背起来,里边是二十五公斤的重物,昨天打牌输了多少圈的人,就跑几圈。”
老爷子带了一辈子的兵,威严在那摆着,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军衔,都必须听指挥。
“田远,出列。其余的人,向左转,起步,跑。”
田远现在才清醒,看着这些人开始了负重越野跑,他单独被叫出来有些奇怪。
“田远啊,你和他们比不了,他们都是久经战场的人,身体素质都很好,跑上二十圈也没事。你可没做过这种运动,咱们不和他们凑热闹啊,和爷爷走,做监督去。谁跑得慢了,给他一鞭子。”
田远这才看见,老爷子手里提着一条马鞭。
突然觉得后背疼,这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还会这么折腾人啊。
老爷子笑呵呵的,田远为能躲开这种酷刑而暗暗窃喜,脚步轻快地走在老爷子背后。
军区大院,说大也不大,但是,绕着军区大院跑一圈,也需要十分钟左右,更不要说背着五十斤的背包了。
天亮的快,军区大院的人起来的都早,基本上六点多的时候都会起来了,这都是在部队训练出来的好习惯,锻炼的人也慢慢多了。
就看见小路上,潘家祖孙三代都在奔跑,训练。
后边跟着散步的潘老爷子,还有一个斯文年轻人。
潘老爷子谁都认识,遇上一个人,都会站住给他敬礼,叫一声老首长早上好。老爷子似乎是喜欢这种感觉。
对于潘家集体训练,也见怪不怪了,有熟悉的会和老爷子调侃一句,老爷子又训练他们呢。
各家都有警卫,也有巡逻的人员,小路上遇上了,都会站好了,给这群背着越野包,跑得满头大汗的首长们敬礼。
田远想起了潘雷昨晚的话,被士兵看见了肯定特别解恨,一直都是他们这么锻炼士兵,现在,也轮到他们了。管你是司令还是上将,或者是少校,都不好使,老爷子发话了,必须跑。跑不动了老爷子拎着马鞭在后边跟着呢,谁敢停下,谁就准备挨鞭子吧。
这个时候,潘革最痛恨潘雷,好端端的你出什么馊主意,二十圈?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他在公安局做局长太多年,不做特种兵很多年,这种高强度训练他吃不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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