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笑一边走了出去,桌上摆放着从唐晓敏家中‘借’来的手枪,我取了两把,将子弹上膛,虚瞄了瞄,扣保险,塞进了裤腰中。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三十分。
我回过头对他们三人说:“把家伙拿上,先去轻松一下,反正还早着呢。”
说实话,对于今天的行动我一点希望都没抱,心里是想着把死马当作活马医,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出第二个办法来了。
做人难,做一个有用的男人更难。
看着床上畏畏缩缩的女人,我是一点‘性’趣都没有了。倒是奶爸的房间里响声震天,我看着墙上的裂痕,有点怀疑这房子的坚固性。
“老……老板,你怎么了。”说话的正是那个女人,确切点来说应该是女孩儿。十六、七岁。
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儿根本就不用打扮,脸上红扑扑的,欲拒还迎的肢体语言足够让一个正常男人疯狂,还有一点,她是个处女。
我是不懂如何分辨‘真处’还是‘假处’,但我确确实实给了她五千块的落红费。
这间发廊还蛮出名的,每个星期都会有五、六个处女被送到这里等待被老板开苞,当然了,素质都不会很高,大多都是些乡下来的未受污染的妹子。
都说,赶的早不如赶的巧,我们四个刚走进来,一个服务生就小声问我:“先生,要原装处女么?”
我一听,乐了。往柜台扔了一千块钱后,直接领着这个女孩儿进屋了。不然也不会发生以上这种情景。
我还穿着一条短裤呢,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的原因,此时我竟然没有一点。
我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烟在那昏黄的灯光下越来越淡,最后消散了。
“去,拿罐啤酒给我。”我指使她去对面雪柜里拿酒。
这种地方我以前是经常去的,雪柜里一般都会有啤酒或者白酒,床底下的柜子里呢就会有一些用来助兴的小玩意儿,例如:手铐、皮鞭、绳索、蜡烛之类的玩意儿。不过我发誓,我真的一次都没用过。
那女孩将啤酒递到我手里,自己也开了一罐,‘咕嘟咕嘟’往喉咙里倒。
一罐啤酒我只喝了一半,这女孩儿就已经全都喝完了,她就一丝一挂地坐在我身边,直勾勾地拿眼睛看我。
“叮……”门外有人按铃。
那女孩儿飞快将厚厚的棉被盖在自己身上,然后躺下。
是奶爸,他满身都湿漉漉的。
“老大,搞定没啊?”奶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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