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上官睿的声音缓缓的,不带一点情绪。
夏明薇回头,看见那边吧台的地方,上官睿站在那里,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握着酒瓶,正在倒酒。
夏明薇看过去,金发碧眼的美人已经不在。
“洗好了。”
上官睿端了酒杯过来,在沙发上坐下,夏明薇站着,身上有些湿漉漉。
上官睿看她一眼,问:“什么事?”
夏明薇卡着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怎么说,想着过去几天经历的事情,终于说:“听说你病了。”
上官睿没答话,只问:“然后呢?”声音有些冷漠的。
夏明薇原地站着,似乎是在想说什么好……他这样的冷,冷的又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至少是波澜不惊,好像她真的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没有必要说太多的那种,只是客气的应付。
这样的语气,其实很伤人。
当然了,比起在会所里抓到他跟别的女人在洗手间里用下半身呕吐,还是要好得多的……
夏明薇说:“我来看看你。”
上官睿抬了头看她,深深的一眼,夏明薇站着,也看过去,四目交接,只是一瞬间,可是好像已经过去那么远。
她已经没了当年的能力,当年她曾有一度觉得自己是最了解上官睿的人,理由是比方上官睿车子的发动机声音她都分得出来,乐沫沫对此大为惊叹,听说只有高级技师中最好的那几个人才能分辩的;还有比方她能猜得出上官睿第二天要是什么早饭,总能做到合上官睿心意;还有知道上官睿熬夜的时候想要喝什么,他一个眼神,她就已经递上去,彼此心意很容易沟通……
不过后来她渐渐的知道,她一点都不了解他。
他是埋得太深,只露出一点皮毛给她看,就好像一座山,她只远远看见了他想让她看见的颜色,但是永远不会让她知道那里的温度植被地里状况……
在他的面前,她全都是不确定。
没什么能笃定的东西。
上官睿却是忽然看着她,说:“头发多久都没做过了?放下来比扎上好。”
她以前都是放下来的长发,后来一个人在美国生孩子,没有都给剪了就不错,做家务,也不用出门应酬,没有地方需要高跟鞋和晚礼服,只有跟糖糖一起的时光,渐渐的就不化妆,扎马尾,穿平底鞋逛超市。
这算是嫌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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