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人故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在说什么啊?“你……走开……”
喝!这可是他的地盘耶,这个过分的女人居然叫他走?!不过……不过看在她哭得如此伤心的份上,聂人故他大方的不与她计较。
“别哭了,穿着湿衣服很容易受凉,快回房去换。”
“我……走不动。”她抽抽噎噎的,嗓音犹带着浓浓的哭腔。
“你怎么会走不动,又不是断手断脚。”
(bp;“可是……我的脚很痛……”
“脚很痛?”聂人故的视线移至她白皙的脚踝处,只见洁白纤细的脚沾着肮脏的污泥,形成明显的对比。
沾上的污泥,只怕是刚才在水底被丛生的水草给缠住留下的吧!“我没有办法……走路。”陆盈月一张小脸看起来非常懊恼。
“你的鞋子呢?”他抓起她红肿的脚踝,细细审看着。
照这个红肿的程度来看,应该是扭伤了筋骨。
“掉了。”
“所以你就跳到水里捡鞋子?”
“嗯。”她乖乖颔首。
“蠢女人。”俊脸罩上一层冰霜,聂人故显得十分火大。
这个笨女人,是非得要所有人都变得跟她一样呆才甘心吗?不过就是一双鞋子,居然也值得她如此不顾生死去捡回来,天知道究竟是鞋子重要,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明明不谙水性,还跳进这种水草杂生的池塘,结果鞋子也没捡回来,倒是差点给水草缠死在水底,要是就这么死了也只是自作自受,没有人会同情她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心里知道理亏,陆盈月也不敢太大声表达不满,只能小小声嘟囔。
“你不是故意的,那我应该同情?”聂人故强忍着想掐住她纤细颈子的冲动,额际青筋隐隐浮现。
“好冷……聂人故,我……好冷。”双臂环抱着自己,红润的樱唇褪去了原本的粉红的光泽,取而代之的是苍白的紫蓝色。
“冷死算了。”
应该把她放在这里吹冷风,死了也没人同情。
说归说,聂人故倒也不会真的弃她于不顾,毕竟他可是一点也不想背负冷血无情、残害生灵的罪名在身上。
“上来吧。”他命令着。
“上去?去哪儿?”她听得一头雾水。
“这里。”聂人故大手一拉,轻轻松松就将她扯上自己宽厚的背脊,让她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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