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夏天真的来了,抬头看向夜空,繁星密布,颗颗璀璨,月如银盘,散洒着她银纱般柔和圣洁的光芒。
今天是5月27日,他的生日,亦是他母亲的忌日,但是除了他与苏流沫,没有一个人知道今天是母亲的忌日,也许,苏流沫也早就不记得了吧。
也许,当初替他查出这件事的雷恩也不记得罢!
外界都只知南宫焕生日是个谜,任哪家媒体都挖掘不出来的谜。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出生是用母亲的生命换来的,所以,他的生日亦是他的一个伤痛,有谁会拿自己的伤心事出来任媒体炒作?
翻开压在抽屉最底下的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那个笑容平和大约20岁左右的女子容貌与苏流沫有八分相似,只是那眉眼,却比苏流沫要温柔许多。
手指一寸寸的抚过照片上女子的轮廓,南宫焕的心也跟着丝丝的疼。
他对母亲的事情大抵不清楚,然而他知道的几件,每件都是母亲的不幸。
南宫焕有些烦燥的放下照片,拿起书桌旁备着的却一个月难得抽几次的雪茄,点了一根,走到窗前,用力的吸了几口,只感觉入喉是满腔的熏呛味。
烟雾缭绕中,他那满脸的落寞与孤寂的身影凭的生出几分凄怆之感,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坚毅男子此时如一个受了伤的孩子一般脆弱。
母亲有一个很温柔的名字,凌婉柔,柔柔的带着一点古典雅致之意,与苏流沫算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子。
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子,却是七八岁时就失去双亲,一直靠着那个有一半血缘的异姓姐姐的施舍才长大的。
也许她是幸运的,因为在她青春年少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值得她付出全部的男人,但终究,她还是不幸的,因为那个男人在婚检时竟查出了胃癌晚期。
她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可是就是那小小的一步,她却永远的跨不过去了。
正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她那个异姓姐姐找上她,因为那个姐姐不孕,希望借她的腹生子,因为只有她的孩子才能与那个姐姐沾上点血缘。
为了那个男人巨大的治疗费,在她姐姐的安排下与醉酒的姐夫发生关系,然后与姐姐去美国居住一年后生了一个孩子。
她生下那个孩子时已经患上了轻度忧郁症,却是在生下孩子一刻钟后,男人所在的医院打来电话告诉她男子因找她一年未果不肯医治而去世。
那一刻,女子竟安静得出奇,不哭不闹,只是当她目光转向躺在身边的儿子时,泪水才止不住滑落,她紧紧抓住孩子的手,直到因血崩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才放开。
晚风吹过,加快了雪茄的燃烧,直到指间传来痛的触感,南宫焕方才惊觉过来,那根雪茄竟是被夹在手中直接燃过去了。
当然,南宫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南宫祥也从来没弄明白为何南宫焕总把生日家晏定在中午,为何总会在这天的晚上把自己关在书房。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突兀的响起,他眉头轻皱,走到书桌前拿起手机,是雷恩打来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