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造的孽;老子收拾吧!”宝玉心道;“唉;福老;你多支撑一会吧!”
他变出一首六臂;身影化为流光;向着村庄掠去。一到水面;变为低飞;六只手臂如同六条巨蟒;飞速扑动;分别抓住六人;往屋顶或树干掷去;然后再去抓人。等树干或屋顶爬满了人;他便举起屋顶和树干;向赫利孔山一扔。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奇景:天空到处是飞行的屋顶、大树和家具杂物;上面尽是人。这些人鬼哭狼嚎;在海啸和雷雨中向山顶飞去;就像小飞机穿越由轰炸机和高射炮构成的火线一样。因为福耳库斯与风魔之战还在继续;这些人和物大半穿越过去;也有些人被卷进浪中和龙卷风中;然后又掉进海里。
宝玉大声咒骂;还得继续救人;再把他们一一投向山顶。当然;这过程中有些人已经死了。为什么非要让他们上山呢?因为大海决堤;放眼望去;“白浪滔天……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呢?唯有赫利孔山;是高出海面。而且山顶平坦;风暴小一些;还是比较安全的。胖子的念力也足以让他们平缓降落。
这时福耳库斯的神力已扩张到极限了;他的身体全化为中心漩涡;与风魔殊死决战。
风魔伐陀;是风的卵壳所孕育的太初生命;是龙卷风的本原和化身之一。龙卷风的性质决定了他的个性不受羁绊;自在任性;因而入了魔道。他在九大天魔中排第四位。
他从福耳库斯的神力认出对手是怒海之神;不禁气愤若狂。一个怒海神祗;胆敢与龙卷风本原力量对抗;有没有搞错?没有风;他还“怒”个屁呀?伐陀拼命释放原力;肆意狂啸。心道老子要吹干你的大海!
没有风;海还真“怒”不起来。虽然说伐陀越暴怒;福耳库斯就会越有力量。因为海的力量借风而兴。但后来力量太强横了;己经超越了福耳库斯能承受的范围了。
福耳库斯化身的漩涡疯狂旋转;一会被高高提起;一会被重重抛下。福耳库斯被转了个头昏眼花;意识模糊;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了。他被伐陀拨起来;套在了象鼻子一样的龙卷风尾上;离开了海面。远远望去;龙卷风上就像套了一个巨型涡轮。
“不!”福耳库斯大喊道。水光幻化出一只大手;高举权杖;对着风体劈去。一道金光截断了风尾;鲜血四溅;涡轮脱落下来;向着大海逃去。
风头处发出一声厉啸;猛然一弯;像巨龙转首;巨大的风口吸力强劲;又吸住了涡轮。福耳库斯于此时变出海洋巨灵之身;挥动权杖;念起咒语。大海沸腾了;不可思议的巨浪如同小山般扑向伐陀;但无不落入风口之中。
伐陀之尾又突然长出;一下缠绕住福耳库斯的腰干;就象巨蟒缠人;把他举了起来;向着赫利孔山砸去;一下;两下……
山体震动;山崖崩塌;甘泉宫终于倒塌了。山顶上的人跌了个七荤八素;死死抱住大树。幸好山顶极其广阔;这些人倒不至于跌下来。
福耳库斯被撞得耳鼻出血;急忙收缩法身。但那龙尾就像蛛丝;随之收缩;难以摆脱。
“我堂堂泰坦巨灵;怒海之神;竟要葬身于此地吗?”福耳库斯霎那间万念俱灰。“唉;不是对手啊!与其被擒;不如我自己了结吧。”
正待动手;眼前飞掠过一道白光。接着是伐陀惊天动地的怒吼声;他的风尾又被砍断了。福耳库斯跌落在海里。他打了一个转;又窜出水面;就见一个巨大的人形光焰在与已化为人身的伐陀大战。
“叛徒!叛徒!”伐陀大吼道;“魔鬼撒旦;背主求荣!”
他的身体似风非风;似人非人;但双臂双腿;皆是龙卷风;力量强劲。撒旦的光焰尤如风中之烛;摇摇摆摆;一明一暗。
福耳库斯先是大喜;他知道撒旦己与戴门结盟;身份似乎是客卿。但一看情形;不由担忧起来;心道撒旦的神力好像也敌不过伐陀;我来助他一力。他再度变成巨灵;挥动权杖向伐陀打去。
伐陀正全神贯注对付撒旦。他与撒旦同为十九神魔中人;虽然他是天魔;撒旦只是地魔;但诸魔皆知撒旦阴险狡诈;惯于隐藏实力。一个能被圣灵上帝视为唯一大敌的人;实力绝不止于诸魔所看到的这一点。因此面对撒旦;伐陀绝不敢轻视。
但他却忽视了福耳库斯。他以为福耳库斯已经奄奄一息了;却忘了这里是大海。海神无论受到什么重创;只要有一点点喘息之机;就会重新充满力量和生机。
福耳库斯贯注了全部怒海神力的一杖狠扫在伐陀的一双风腿上。伐陀身形蓦地一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