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是什么身份?多大的年纪?怎么死的?……
一个个问题涌上他的脑海。
终是克制不住,抬脚走上前去。
陈伊人已经拜完月,听到脚步声,心一跳,转身,看到是陈宇轩,才放下心来。
“哥哥,你还未睡?”
“嗯,”陈宇轩淡淡地应了声,又问,“想家了?”
陈伊人轻轻颔首,头垂了下去:“虽知不可再见,心里终是难舍对他们牵挂。”
他很想问她是什么身份,想到她之前说的不能告诉他,便忍了下来,转了个他想知道的问题:“你原来叫什么名字?”
陈伊人想了想,轻声说:“小名锦儿。”
锦儿?少年心底反复念了两次,额,名字还好,不难听。
又问:“你是怎么……死的?”
她许久没有说话,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圆月,低低地说:“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因人嫉妒而被人害死的?
他看着她,月光下,她微仰头,风吹拂着她的短发,双手自然下垂,肘部弯起放在腰部,姿态美好得如同涉水而来的洛神。即使,无法想象她前世有多么美丽,单凭这份高贵不凡的气度风姿,也会引得其他女人的嫉妒,更别说她精通书法、音律……
她转过头来,对他清浅一笑:“好在,我有幸得遇哥哥、爸爸、妈妈。”
她淡淡的笑容中含着一丝还来不及散去的忧伤,让他的心霎时一紧,一种叫做的心疼的情愫在他心中萦绕。
这一晚下的陈伊人,带忧含笑的陈伊人,让多年后的陈宇轩想起来,依旧是那么的清晰,依旧是那么的心疼。
她之幸,他之幸,亦他之不幸。只是,那是的他并不懂。
放假的清早,陈伊人照例陪同陈健勤去跑步,父女俩沿着江边的水泥堤岸慢跑。早上出来锻炼的人除了老年人,极少见到年轻人,更别说会陪父母跑步的孩子。
慢跑了一阵子,陈健勤见陈伊人开始有些喘气了,便停了下来。
“伊伊,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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