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叶宝,你做你的事,别管我啦!”楚蓁蓁拿出放在柜台内的包包,头一甩就走出去,也不等邀约她的人。
段予书与叶宝相视一笑,非常有默契的双手一摊,异口同声说:“女人。”
嘉义的仁义潭长堤边,在仲秋午后,金色夕阳斜照在潭面上,渲染出晶莹多彩的波光,堤上行人来往如织,话语声不断。
楚蓁蓁将视线投向前方,心底的感觉颇为复杂。
长堤并不宁静,她却隐约可听见身旁的段予书呼吸声,以及随风缓缓飘过她鼻尖的淡淡烟味。
世事难料,楚蓁蓁以为七年前一别,从此不可能与段予书再见面,只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俩的命运仍然无法清楚切割。
往日,多得是剑拔弩张的厮杀场面,何曾并肩走在一起过?
现在,他却走在自己的身边,想起来仍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七年前,你们究竟为什么要搬走?”彼此无言地走了好长一段路,段予书终于打破沉默。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不妨先说说你今天为什么要来找我?”这是楚蓁蓁唯一的疑问。
“这个嘛……”
老实说,他也不太明白,只是单纯认为分隔七年的朋友还能重逢,这种际遇算是万分难得,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或是留下些什么。
说穿了,也可能是想解开几年来潜藏在心底的许多疑惑。
“怎么不说话?你那又是什么表情?”见他似笑非笑,态度轻忽,楚蓁蓁绷着脸,不太高兴。
(bp;“如果我回答不知道,你会怎么样?”
“我会把你推下去。”楚蓁蓁睨了潭水一眼,神情无比森冷。
“你的狠劲不输小时候。”段予书笑了,觉得她不苟言笑的样子,美极了。
怎么以前都不曾觉得她可爱,现在却看她顺眼极了?
人生果真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你废话可以再多说一点。”
要说废话是没什么关系啦,只是可能会教他继喝臭沟水之后,再一次喝潭水罢了。
“不然这样吧!你给我一些时间想一想,到时给你一份完整的报告,你觉得如何?”
“据我所知,你以前也不是什么用功的好学生,干嘛还特地为我做一份报告,你这个人未免也太假了吧!”楚蓁蓁丝毫不感动,还扬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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