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得喘息不过来的方小果试图推搡身上的人,可无奈她的力气实在太小,而且她的推搡反而助长他的力道,压的更紧。程劭杉用力将她的裙子退出身体,光洁细长的腿暴露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细密的吻印在她的长腿上,他脸上的胡茬搁在柔软的腿上,让方小果微微不适,腿一怠想往外侧转。
“杉杉,我痒。”眼神越来越迷离的方小果娇哼了一声,她微微抬眼看着他,而这一声也让程劭杉手上的动作一僵,他的脑子此时清醒了,黑漆漆的眸子微睁,看着眼前早已衣衫凌乱的果子,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婚姻不可儿戏,而他和她的开始本就是一场儿戏,可谁说一件事情开始时的态度就预示着它悲催的结局,态度可变,结局就不会一成不变。
果果,从今天起我们就开始吧。这句话他自然没有对还处于微醉状态的方小果说,内心深处对这份感情也有了如涌泉喷出的水一般有了期待。程劭杉在所有的动作停止没到一分钟后又重新开始了。
手辗揉在她胸前的两抹红,在那抹红上画圈,时轻时重,方小果早被他这若即若离的撩拨难耐不已,整个人竟主动的靠近他,微张着已经红肿的唇贴在他湿漉漉的唇瓣上,随着方小果越来越潮红的脸,他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遮挡,硬挺挺的欲望抵着她的小腹。
方小果被抵的一阵酥麻,人不由得蜷缩起来。那是一种特别的诱惑从她的心底攀延而升,将她脑中唯一的那抹理智也撕得粉碎。她迷离的双眼望着他,面对这种让她燥热难耐的诱惑时,她没有过多的反抗,反而眼中一闪而过的期盼被程劭杉抓个正着,吻再一次的落到她的唇上,而这一次更为激烈与热情,如久别后的夫妻一般,他俯下身挺身而入。
疼,是方小果在此时的唯一感觉,身体如被撕扯般的痛苦,从未有过。尽管程劭杉已经试图温柔,可她还是觉得疼得要死,尖叫声在他的耳边回荡。他稍不注意时用力往她身体里送时,她就疼的一阵痉挛,细长的指甲也刮在他坚实的臂膀上。
“嘶”程劭杉吃痛的拧眉,而腰上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
“啊,杉杉疼!”她被程劭杉抱做在床头,每一次都顶的她生疼,谁再说莋爱是享受,她就在他的身上戳个洞,让他感受感受戳洞是不是很享受!
他看着她的五官已经蹙在一起,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指腹按压在眉心,好让她有几分舒缓,而另一只手依旧揉捏着胸前的柔软,身下的力度虽未减,却逐渐变慢。几十下之后,方小果终于忍不了这种拉锯战,因为程劭杉的每一次缓慢而有力的抽动都会让她从身体里面感觉痒的难受,她挺着自己的小胸脯,摆出自以为妩媚的动作,要的就是速战速决!
“杉杉,快……快点儿嘛!”
程劭杉听着方小果求他时生疏而稚嫩的口吻后,腰上又迅速了起来,看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直到最后她微微晕眩的眼神,他又吻着灵透的杏眼,腰上用力又抽动了几十下,在方小果耳边一声咆哮后,满意的吻了她一下,抱着早已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呆果子睡下。
一大清早还在酣睡的方小果吐着气,放弃了感觉热乎乎的东西,身子一转屁股一撅整个人翻了个身。而她的小屁股刚好抵着某人的“降落伞”,不知天高地厚的她又在被子里拱了拱,试图在他的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下。
程劭杉睡觉本来就很浅,方小果这么一转一撅外加几拱的动作他早醒了,睁开眼看着还睡在自己怀里的呆果时心里还是起了一层波澜,身旁的背影已经换人了,可谁说换人了就该悲哀,这也许是新的开始。
赤裸着身体的某果窝在某个一向对莋爱这方面上没什么定力的男人怀里,这可叫自讨苦吃,程劭杉昨晚顾及她是“新手上路,一切有待磨合”就没敢多要,可一大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果子就要挑战他的忍耐力,很快他不负众望的早起旗帜高扬,硬挺挺的抵着呆果。
呆果在睡梦中感觉有什么硬物抵着她,睡意褪去,惺忪的双眼不情愿的睁开,而睁开后她就傻脸了,这是哪儿?怎么一睁开眼睛看到不是她床边的泰迪熊,不是充满着粉色氛围屋子?
“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方小果一转身看见赤条条的程劭杉不淡定了。
“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在我房里。”他白了她一眼,枕着自己的胳膊闭眼小憩。
“额,我……”方小果哑言,可她下意识的掀起被子往里一看,“天呐,我们发……发生了什么?”她大声咆哮着,脑子做直线加速运动,她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宴请,灌酒,回家,重影,合影……
“我把你睡了?”脑子依旧不怎么灵光的方小果一偏头一脸的疑惑,因为她此时脑子很混沌,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几乎全忘了,只觉得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
程劭杉的脸一抽再抽,这人敢不敢再说些更惊悚的话来,无视着还在纠结到底是谁睡了谁的方小果,一翻身下床找衣服。
可他的这一动作让方小果看的有些……招架不住了,程劭杉修长的美腿站在地上,身材比例更是没的说,外加冷俊外表下那双害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口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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