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来找你,麻烦转告我一声。”他顿了顿并没回余侨笙的话,长叹了声回道。
“如果我说不呢?”
“你别忘了她是我老婆。”程劭杉脸上一沉怒火中天。
“果子和你结婚,她真是倒八辈子霉了,你配做她丈夫吗?坦诚相见是什么啊!”余侨笙越说越来气,如果程劭杉站在他面前,他保不准又是和他一阵厮打。
余侨笙挂了电话,推开自己屋的门时,方小果正直愣愣的看着他,眼里积满了泪水,眼眶早已被眼泪冲刷的红肿,他心疼的试图擦去,这一晚上她到底流了多少。
“他在楼下,要见吗?”余侨笙皱着眉,原来她的脸上总挂着笑,现在都消失不见了。
方小果胡乱的摇了摇头,这场婚姻对她来说是失败的,荒诞的,更是一种莫大的屈辱,而造成今天这副局面的人不是她,而是那个自以为是,总爱装酷的程劭杉。
“你在我这里是安全的,他不会找过来,先住几天啊。”
余侨笙望着她,她的每一次哭泣似乎都在抽打他的心,拥抱变得那么自然,怀里的人还在抽泣,她的身体还在发颤,不知道冷的到底是身体还是什么,他越抱越用力,几乎想用自己的力量让方小果停止发抖,可她却发声痛哭,任由眼泪鼻涕沾满了他的肩膀。
余侨笙心疼的拍着她的肩背,程劭杉,不是我有意和你争,而是你让果子太失望。
次日清晨,等方小果醒来时,发现周围的环境不是平时的家,等她意识到自己住在余侨笙那里时,她又接二连三的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直到回想起程劭杉说给她的那句“不确定”,她不由得捂住了胸口,只觉得憋闷喘息不及,心口好似有块大石头压的她难受,她用力的捶着胸口,却越捶越压抑,方小果终于意识到她和程劭杉已经不能在一起了,原来疼痛的来源是因为这个。等她嘤嘤哭泣时嗓子变得干哑,而眼圈早已肿疼。
床头柜上贴了张便利贴——果子,早饭我已经做好了,放在餐桌上记得吃啊,我得去公司一趟,中午就回来。
她望着纸片上的字迹,昨晚他和程劭杉的电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其实昨晚她在小路上走了没多远,就被余侨笙拦下了,她当时除了心里的那些哀伤外,还有的就是对他突然出现的好奇,是余侨笙把她拉到自己的住处,并让她住在自己隔壁的屋子,直到程劭杉的电话打来时他才回到自己的卧室,而她就站在门外。
“喂,乔琳琳。”她拿着余侨笙家里的座机打给了乔琳琳,虽说原本她想打过去的人是安佳,可一想到连她也欺骗自己时就放弃了。
“哎呦你这是在哪儿啊,昨天半夜程劭杉到我那去了,问我有没有见你,我说没见,他就一个人闷声不吭的坐在你的屋里,最后我扛不住了先睡着了,结果今儿一早推你房门一看他也不见了。”乔琳琳昨晚并不知晓他们发生了什么,在派对开始之前她就被她的顶头上司叫走了,走的时候她还极不情愿。
“嗯,我在……一朋友家,不用担心我了。”方小果一时间听乔琳琳给她塞了一大堆有关昨晚的事,原来他还去了那里,若是那里都找不到她,他会不会直奔县,可转念方小果就锤了捶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他怎么可能啊,他不确定啊,都不确定啊!
“果果?”乔琳琳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刚才劈里啪啦的对方小果讲了一大堆,那边依旧没个反应。
“啊,什么啊?”方小果回过神,反问了句。
“我是说你那个朋友是谁啊,靠谱不靠谱啊,你和程劭杉的事还是别闹的太大,小心狗仔队,他们的鼻子向来很灵。”
“爱咋地咋地,小乔,我在别人家住的事情你要为我守密啊,等过几天我会去找你的,还有我手机还在他那里,别联系我的手机,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挂了电话,她长长地出了口气,冲着镜子的自己鼓了鼓腮帮,告诉自己忘了他,一切都会过去。
等方小果走出浴室时,就听见楼下的门有开锁的声音,她伏在栏杆往下一看是余侨笙,他拿着几袋食物,还有些什么东西进来,眼睛正好与她对视,方小果朝他笑了笑。
“才起来?”余侨笙第一次看见她穿睡衣的样子,睡衣是他的,不过他一次都没穿过,男款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很不合适,可宽大的睡衣反倒显的她更为娇小。
“是啊,你买的什么?”方小果被他看的有些脸红,转了个话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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