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不到他的脸,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肩膀,她说,木鱼,我心疼了。
他不说话,不乱想。
她说,怎么办,我心疼了,我心疼他,心疼他们。
声音最后变成嘶哑,他一言不发,许久,等到风都静了,他说,我知道。
那是天底下最让人心疼的话语,是风带不走的心疼的回忆。
他说,我知道。
他哭了,说,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那天晚上,谁也没回家,呆在天桥上。每每有火车经过就会带来一阵凉风,那时,他就会笑。
苏想不问他笑什么,陪着他一起。她很少这样,像发了疯一样。
她说,我碰到张楠了。
他扭头看着铁轨,极力的想要看到尽头,说,她还没死啊。
嗯,她还没死啊,她的孩子都生下来了,她从事了一个在中国流传了千年的古老行业,今天,我又碰见一个从事那个行业的人。
自言自语,只是自言自语。他看着远方,苏想看着他,第一次看不清他的样子。
静谧,于是谁也不再说话。一直,一直,只是等待,不知道在等着什么。
黎明到来之际,天边的云如同是画家所画的烟雾,被染上绚丽的色彩,那不是一瞬间,却也不是永远,如此,刺眼。
她说,木鱼。
他不回答,苏想以为,他已经对她彻底死心。
良久,他拉起她的手,手指冰冷透入骨髓。
呐,我们回家吧。
回家吧,他如此的说着。
苏想笑了,他们并不住在一起。他住在城区,她住在郊外。他的父亲是我市市长,她的父亲,一个打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