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出的钢铁上血迹斑斑,那是她疼痛的映迹。
她突然讨厌起自己如此的没用,就那样在木鱼面前晕过去。讨厌自己醒来的时候,看着木鱼被套上手铐。
意识还是迷蒙的,苏想只能看着他,说不出话,手都伸不出。
他被人推着往前走,那人态度很不好,但他还是笑着的。他一直把头转着,脚步却不停驻。
他说,不哭,苏想,不哭。
她哭了么?没哭?她只是不知道,眼睛里流出来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喊着的是什么。
不哭,苏想,不哭。这一次,他不再上前来为她擦干泪,只是看着她笑,渐渐远去。
不哭,他说。
苏想发了疯似的拔掉手上的针,可能是太用力,血一直滴。
她嚎啕着,竭力向木鱼跑去,在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底的那一刻,狠狠的关门声锁住了并不遥远的过去,从此,她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他笑,听不见他的安慰,他说,不哭。
只记得自己趴在门上很久,嚎啕着,不哭,不哭!
那时十六岁的人生中哭的最声嘶力竭的一次,那是苏想以后爱哭的开始。
而今,徐静再对她说不哭的时候,或许她只是一个应该被哄着的孩子。
她不该再想太多。苏想看着徐静,一身红衣,当初的她都已经成了现在的模样又何必纠结过去。
“再给我一杯。”苏想把杯子狠狠顿在吧台上面,调酒师憋着笑,“你怎么喝醉酒一样,我记得我给你喝的是奶啊。”
盯着他平平的胸部看,她说,你是男的,没错吧。他捂胸,一副被侵犯了的样子,点点头。“那你是怎么给我喝奶的呢?”苏想一本正经。调酒师无数黑线挂上额头。
徐静抽着烟,一边笑,一边着嘴吐烟圈。直到一个小姐过来她才停下怪异的举动。
“怎么了?”又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她看了都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那个客人……”小丫头很为难的样子,手低着指了指角落。
苏想站起来向那边看,因为实在是个子不高。而且还近视。
“报告,看不见。”苏想捧着调酒师又“挤”出来的一杯奶,调笑着。
徐静起身,拉着她不再让我瞎闹,“走,看看去。”
“来混这里的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儿?哼!不管你同不同意,你今天不让爷痛快了,你就别想走!”这边说得激情澎湃,绝对会说到做到。
那边是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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