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立马翻脸,拿起水杯就往我脸上泼来:“作死呀你,当我是公共汽车谁都给上呀,姑奶奶跟谁上床是看得起他,只要我喜欢倒贴都干。你要是嫌我,老子马上就走人,再也不跟你腻歪。”
说罢拎着包起身边要走,被我一把拉住:“你发什么神经,我就是随口瞎掰你还当真,又不是故意攻击和影射,大权还在党手里,你怎么比中宣部还敏感?”
旁边座位的食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诧异地抬头张望,我按着黎黎的肩让她安坐下来,顺便挨在她旁边,伸手往下就摸“哇!这家店真不错噢,连坐椅都是真皮,又软又滑,多好的皮呀!”
黎黎转怒为嗔:“住手!妈呀,你摸得我的大腿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转过话题问她,有什么神秘的事情要告诉我哦。她诡异地笑,回答说还不着急待会儿再说,接着又主动承接先前的话题,说她们夜店的姐妹们在一起聊天,讨论来世做什么,甲说要做花人人都吻我,乙说要做麻将个个都摸我,丙说要做雪糕人人都舔我,丁说要做救护车个个都从后面上我还能哇哇叫。
我不再往坑里跳,反而看着窗户外的景色顾左右而言他:“今儿天气不错,我决定改艺名叫风和,你呢也别叫雪儿,就叫小丽吧。”
黎黎确实已经见惯风月,用手作势就往我胯下抓过去,嘴里骂道:“臭流氓!”
我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正色道:“公共场合不得宣淫,影响河蟹社会把你抓到清河筛沙子去。”
她嘻嘻一乐,说那天有个官人被一堆老板簇拥着到她们场子玩,说过一幅对联儿,上联是:上级压下级,一级压一级级级加码马到成功;下联是:下层蒙上层,一层蒙一层层层掺水水到渠成。横批就是:和谐社会。
(bp;我连声称善,说如今你也是阅人无数,都可以去天涯上面写网络小说了,如果开个博客叫“进啦”艳名当直追老徐也难说。
黎黎圆睁双眼:“真的,老徐是驻那个场子的?”
我哈哈大乐,说人家是那个电影明星不是夜店小姐,每天把风花雪月的琐事搬到网上就万众追捧点击率过亿,还有老板追着屁股给她投资要做新媒体呐。
她一撇嘴,说:“明星泡夜店的多了去了,上次有一诗人叫我陪着,见我不怎么搭理他,还当场朗诵了自己的破诗,什么你看了我一下/我有了眼睛/你骂了我一句/我有了耳朵/你踢了我一脚/我有了屁股/你亲了我一下/我有了嘴巴/你搞了我一下/呵呵,亲爱的/我们有了爱情。”
“你说这叫什么狗屁玩意儿,要这么说那满天下不都是诗人了?”
黎黎很有些愤愤不平的意思,看起来诗人这个职业在她心目中还是高尚的象征,我想告诉她如今文人、商人、官人和妓女都一样,分别靠出卖灵魂、物品、人格和肉体来谋生,又怕她再无端生事,便忍住没有说出口。
饭饱意犹未尽,沈黎黎夸张地摸一下小圆肚皮,“下一个节目是饭后甜点,我们上你那狗窝去嘿咻罢。”
我有些怵她,大男人被一野丫头拨弄来吆喝去的,总让人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像片中被捆住手脚的男主角,只能尴尬和被动地迎合。“还是先说正事罢,消食运动耽搁一会儿死不了人。”
黎黎见我迟疑,咧嘴直乐:“我们以前不是约定你当我的性奴么,随时应召不得怨悔。何况我又不会强奸你,怕什么啊?”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春药,只得依她,一同开车回到家中。
下部(82)
女人一旦放得开,万夫皆被脚下踩。沈黎黎天生一副魔鬼身材,天使面孔,当模特儿时走南闯北见惯了春花秋月,因情场生变后沦落至夜店欢场,依然是如鱼得水,对付起男人来驾轻就熟。
一关上房门,她就像只小狗似地到卧室、书房和卫生间东看看,西嗅嗅,最后从身后抱住我说:“很久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吧,我的直觉很灵的,要有女人的味道绝对瞒不过我。”
“唉,最近一直没有命犯桃花,只好在家闭关修炼,都快成圣人了。”
我觉得她的乳房顶着我的后背有些瘙痒,反手便环抱住她的腰肢。
黎黎用嘴咬住我的耳垂,肆意挑逗说:“别说是圣人,就是女人我也会让她变得硬起来。”
“你什么时候练成了独门功夫呀,不仅采阳还能纳阴?”
我嬉皮笑脸地回答,说话间她的双手已经无赖地伸到我的胯下无所忌惮地游动。
当她伸出柔嫩的舌头在我耳洞里舔舐,终于燃起了我饱满蓬勃的欲望之火。我猛然转身一把抱住她,这丫头却挣开来,狡黠地笑着说:“猴急啥,一身臭汗,先陪我去冲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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