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扒着墙头往演武场撒摸。
这是镇北将军府的私人演武场,占地极广。演武场两边陈列几架兵器,正北有一处点兵台,台上陈列一架巨大战鼓,鼓面还破了个洞。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硕大演武场看起来异常空旷。
演武场正中央跪坐着一个白衣青年,他双手摆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
青年双目用一条白色布带蒙住,在脑后打了个结,余出的部分随风轻轻摆动。在冷肃的演武场,竟给人飘飘欲仙的感觉,好不真实。
阿清扒在墙头整整一个时辰了,这青年一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若是换做自己,别说一个时辰,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坐不住了。
他来镇北将军府已经整一个月了,先是在老将军院子里打杂。
正犯愁怎么接近少将军呢,正巧与他一日入府被分到少将军院子里的小厮与他抱怨,说少将军院子规矩多,又没有油水拿。
阿清仗义凛然,叫那小厮买通管事,他们俩对调了一番。
于是,阿清便成了少将军芙蓉院的末等小厮。平日里,负责院子里的扫洒事宜。
今日刚好在芙蓉院第十天。知道芙蓉院规矩多,他也不乱跑,只管扫院子,免得被人轰出去。
芙蓉院南院墙紧挨着演武场,阿清闲来无事,就爱扒着墙头发呆。好似那演武场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总有些莫名其妙的片段划过脑海。
扒了十天的墙头,演武场上都静悄悄的,偏今日去了一位奇怪的男人。
阿清不禁猜测起这青年的身份来。
虽说是芙蓉院的小厮,可阿清却从未见过这院子的主人。
这可愁煞他了。
要知道,他来镇北将军府的目的,可是专程为了勾引少将军顾衍的。
六年前,赏金阁接到一个奇葩任务,能被镇北将军府少将军顾衍收房者,赏一千金!
此悬赏令一出,天下哗然。
且不说这悬赏令有多滑稽,明明是少将军房中事,竟还要发个悬赏令,引天下女子前赴后继,只为得少将军青眼有加。
就单说这少将军顾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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