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总共就那么大,怎么逃?事实上所谓逃跑也不过是一些情趣而已,片刻之后袁朗就把孙菲菲按在了浴缸里。
孙菲菲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却死不认输道:“你敢!”
“你觉得我敢吗?”袁朗反问道,这种追逐的乐趣,和平时规规矩矩的做,是有不同感觉的。
“你当然不敢!”孙菲菲一撇嘴说道。
她刚说完,忽然轻呼一声,袁朗的冲锋开始了。
“现在呢?”袁朗嘴角带笑的问道。
“哼!”孙菲菲别过头去。
袁朗加大力度。
“我不会认输的!”孙菲菲现在浑身上下只有嘴硬了。
片刻之后。
“你今天吃了什么?怎么那么久?”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袁朗面带得意之色,他知道孙菲菲在浴室的这一出是想让自己开心起来,这女人很聪明,而且他现在确实开心了起来。
没有什么比被女人如此夸奖更让人兴奋的了。
“饶了我吧!”孙菲菲哀求,白皙的皮肤处处透着粉红色,不时还有阵阵鸡头肉生出,偶尔还会不受控制的哆嗦几下。
喉中传出时高时低,如歌如诉、婉转动听的声音。
袁朗忘记了一件事。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一个小时之后,他已经做了两次,气喘吁吁,疲软不堪。
孙菲菲却开始重新得意了起来:“再来啊!再来啊!”不时还用脚去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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