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在床边,望着超声仪,思绪如一团乱麻,难以理清:如果没有叶旭阳?如果没有周晓宇?如果自己没有请他吃饭?如果自己不粗心,第二天吃完紧急避孕药,再详查一下?如果没有父亲的病,自己也不会将这事给忘了?如果……但一切都已经发生,后悔又有什么用!
“现在子宫膜稍有点增厚,因为才一个月而已,之后会……”医师还在详细的解说。
“这里负责打胎吗?”略带颤抖的声音让医师一愣,她扭头一看,那张年轻美丽的脸此刻充满忧伤……
……
“本来准备请你们去外面吃饭,但后来想了想,还不如在家里热闹,所以才买了这些菜,让他们送过来。”贾老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端起酒杯:“小周!小曾!感谢你们这些时间对我和我孙女的照顾,这一杯我敬你们!”
“首长,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能到我家来,实在是我们家的荣幸啊!”母亲慌忙站起身,父亲也跟着站起来。
“什么都不说了,干!”贾老一仰头,将酒喝完,又重新倒满,看了我一眼。准备再次端起。
我抢先站起:“伯伯,这一杯应该我来敬你!祝你身体健康,永远开心快乐!闷了的时候,就来重庆散散心,现在这里可是有您地一个家哟!”我半开玩笑的说,听贾老的口气,他是要回去了。自他从成都回来后,虽然仍是一幅乐呵呵的样子,但我看得出他心事重重,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贾老笑望着我:“不闷的时候。就不能来了吗?”
“欢迎还来不及呢!”我的反应也挺快:“不过我怕妮妮会不高兴,因为她可离不开您。”
“她现在可不是离不开我啊。”贾老看看妮妮。又看看我,呵呵大笑。
“爷爷!”妮妮不依的嚷道。
“不说了,不说!”贾老忍住笑:“晓宇,咱们干吧。”
“是!”
“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好!好久没有这么热闹开心过了。”贾老放下酒杯,望着我们,有些动情的说:“所以这一杯敬你们全家!”
……
“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总想给你们解决点什么,作为回报。”几杯酒下肚后,贾老的脸微微泛红。认真的说道:“小周啊,有什么困难没有?”
“首长没有什么困难。”尽管母亲在一旁暗暗扯他衣服,父亲仍是平静地说。
“没有?!”贾老瞪了他一会儿,摸着胡子笑了:“对了。你不是那种轻易向国家诉苦的人。算了,还是我自己说吧。”贾老抬头望着有点低矮的天花板:“你已经退休半年了,按道理应该搬到干休所。而且你是师级干部。应该分师级住房,而不应该是现在这个团级住房。”
“这房子不好,早该换一个又宽又大的房子。”妮妮在一旁帮腔。
听完贾老的话,母亲一脸的喜色,可父亲仍是正色的说道:“谢谢首长关心,因为这两年正好军队房改,重庆分部的住房资金还没调拔过来,所以比我早一年退休的一批干部都还没分配,我不着急,再说现在这房子足够住,请您不用费心!”
母亲神色不豫,却又不好发作,干脆转过身去不看他一眼。
“这样啊!”贾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没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
“晓涛啊,明年该读高中了吧。”他问一直在低头吃饭的弟弟:“读完高中,是不是准备读军校?”
“还……还没有想好!”弟弟傻傻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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