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里没见你有什么建树,混个少校就心满意足、不求上进!听说年前你还跟江团长说有转业的想法!你趁早给老子滚回部队里呆着!”张征途负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走着,火冒三丈地训斥着儿子,“一个小市民打老婆,你就调飞鹰去抓人,你拿老子的特警部队当普通警察用呐!那是作战部队的精英!”
“报告,不是小市民打老婆,是无耻混帐前男友殴打前女友!”张岳像个士兵似的打个立正,向老爹报告事实!
“给我滚一边去!”张征途气得抬腿踢了一脚儿子,张岳一个趔趄退了两步,揉着被踢疼的大腿。“还和赶来的分局警察持枪对峙?你脑子让驴踢过了!人救出来就算了,警察要带罪犯走是按规矩办事,你拿枪对着警察作什么?你想把那个罪犯……不,把那个……那个打前女友的男人怎么样?”
张岳一听父亲提起吴志安,眼中戾色突起,“拖到荒郊野外用枪打烂他的下身,然后打折腿扔在野地里冻死!”
“畜牲!畜牲!”张征途被张岳放狠的话气得血压又升高了几分,左右看了看,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要砸张岳。
张岳吓得一窜,心想那东西砸身上不骨折也得疼上几天!
“你还躲!给我站住!”张征途气得追着张岳在客厅里绕圈子。
站在厨房门口的保姆急得直搓手,真怕首长把张岳给胖揍了!
张岳身手敏捷,腾、挪、闪、跃下让张征途打不到。
门铃响了,保姆如蒙大赦地跑去开门。
冷风灌进来,一名穿着浅驼色大衣、脑后挽着一个圆包髻、戴着无边眼镜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大姐,您回来咯。”保姆面有喜色。
“这是……干什么呢!”诸芬芳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夹着零下数度的寒意!
正玩追逐的张家父子同时身子一僵,看向门口那位冰雪女王!
“妈。”张岳松了一口气,他得救了。
“芬芳,才下班啊。”张征途顿时猛虎变小猫。
诸芬芳把手里的皮包交给保姆,镜片后凌厉的视线在丈夫和儿子身上扫过,“我问,这是干什么呢?”
最后,万年寒冰的视线定在丈夫握在手里的玻璃烟灰缸,张征途心一紧,轻轻放回茶几上。
“芬芳啊,小岳需要管教……”张征途试图为自己辩白。
“小岳已经快三十了,不是三岁,有事好好说,动手作什么?”诸芬芳放缓语气,开始脱大衣、皮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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