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启苗和程艾的注视下，邹斯鸣竟然拿起自己的刀叉在程艾的芒果慕斯上切了一小块送进嘴里嚼咀。
“嗯，不错的味道，的确让人心情愉快。谢谢款待。”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邹斯鸣站起身朝林启苗和程艾微笑地道别，“很高兴和两位女士用餐，祝你们用餐愉快，再见。”
怔然地看着邹斯鸣洒脱离开，程艾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震惊！
这个男人实在雅痞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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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介意邹先生的怪异举止，他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林启苗看着邹斯鸣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口后对程艾道。
程艾也收回视线，望着林启苗。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启苗拿起红酒喝了一口，然后看着程艾，“你真的不点份牛排，喝杯红酒吗？”
程艾看着方才邹斯鸣盘中切开却未动的那块半生不熟的牛肉，摇摇头，“不必了。”
“那好吧，看来你是个喜欢单刀直入型的人。”林启苗放下酒杯，双手搭在膝上望着程艾，“我在林家的时候也说过，希望航能离开军队，帮我打理生意。”
“那您似乎应该约林启航吃饭，来说服他，而不是我。”程艾迎视着林启苗的视线，淡然地道，“我不能替他作任何主。”
林启苗笑了笑，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笑容依旧美丽大方。
“这就是我喜欢朵朵、第一眼却不喜欢你的原因！”笑毕，林启苗再看向程艾时，眼中多了几分轻忽之色，“朵朵是那种喜欢向上爬、向上走的女孩子，她明白人的一生该为了什么而奋斗，她也会带着航踏上上流社会的阶梯！而你只是一个底层的普通女人，永远不懂山顶之松的骄傲！”
这是准备翻脸的前奏吗？程艾在心底无奈地冷笑。
有些人的确在见到第一面时就能感觉到彼此气场不合，看到对方的排斥，没想到林启苗会在第二次见面时就把一切摊在桌面上！
垂下眼帘轻笑，经历过丘美珍那一关之后，程艾发觉自己面对这种贬低与鄙视似乎更加坦然了。
“可惜李朵朵选错了路，也选错了男人，这就是她短暂一生的悲哀。我不羡慕她，也没必觉得她有多好，我只要做自己就可以了。”程艾微笑地道，“您不喜欢我，真的很遗憾，那以后我们就尽量不要见面吧。”
推开椅子，程艾准备离开。
“等一等！”林启苗出声阻止程艾离开。原本一直维持微笑表情的脸上，那份淡定与高贵有了些动摇！“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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