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想了想爬上长椅乖巧的坐好。
“菲利，你想妈妈吗？”程艾觉得这个问题对每个孩子都重要吧。
“不想。”菲利拨弄着泰迪熊快要掉下来的耳朵，小声地道。
不想？程艾愣了愣，低头看着那颗头发微卷的小脑袋。
“为什么？妈妈离开你这么久了，你应该想她啊？”
菲利不说话，只是玩着熊耳朵。
程艾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菲利想爸爸吗？”
菲利应该是把林启航当作父亲，只是林启航似乎对菲利也不是很上心，所以他们“父子”感情应该也不深。
“我想安德鲁叔叔。”菲利抬起头看着程艾，小脸上有着早熟的表情，“安德鲁叔叔才是我的爸爸。”
程艾的心一跳，但很快想到“安德鲁”可能只是对菲利很好的一位叔叔而已，小孩子只是把自己喜欢的人当成最亲近的人。
“安德鲁叔叔住在哪里？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到他。”程艾顺着菲利的话往下说，单纯的只是想让孩子有正常的交流能力，并不是想从四岁的孩子嘴里套出什么。
“在很远的地方。”菲利又低下头摸着泰迪熊，“妈妈说，安德鲁叔叔已经被上帝接走了，因为妈妈讨厌他。”
恶！程艾觉得胃里不适，她真想揪过莫依妍的头发狠狠扇那个女人两耳光！
为什么要对一个三岁的孩子说那样的话！被上帝接走就算了，还说原因是“因为她讨厌”！难不成所有被莫依妍讨厌的人都要被上帝接走？
想到这里，程艾反而打了一个冷颤！
也许这正是莫依妍的想法！所有被她讨厌的人都不应该活着！
“菲利，那位奶奶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那么没有礼貌的对待她？”程艾想到认真照顾菲利的丘美珍，反而不被孩子接受，这让她有些不理解。
菲利的两条小腿在空中踢了两下，声音更小地道：“妈妈说，那位老奶奶其实就是个大巫婆，会把小孩子抓去煮了吃掉！”
莫依妍，你真是该死透了！用这些恐怖故事来吓唬小孩子！
莫依妍这么做可能就是为了掌控住菲利，让他谁也不要相信，不敢靠近，这样只能由她这个妈妈来照顾孩子，达到挤身到林启航身边当林太太！
“好了菲利，你的回答令我很满意。”程艾抬手摸了摸菲利的卷毛，感觉到孩子的瑟缩，“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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