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宽只以眼神代替询问。
“你想,一男一女被困在屋子里,台风天做什么比较好?”
“你真是色情!”罗宽了解了。
“是你要问的。”麦斯默摊摊手,“不要太羡慕我。”
现在的光景是:罗宽和时于伶两人在客厅里面对著电视频道,大谈广告创意,把酒言欢,大有相见恨晚之姿。
麦斯默则很不是滋味的为他们张罗著晚餐。
“你真的不考虑换个工作部门?比如说我的助理?”罗宽这样对她说。
“省省你的口水吧。”时于伶摇摇头。“清洁人员有什么不好?”
“想想看薪水会加很多倍,而且工作性质也更有成就感和挑战。”
“然后将时间都卖给公司?好让我没时间分析股票行情?然后没抓到正确汇价导致赔了一堆美金?更别说能想到就出去度假了。”时于伶想都没想的就将她的另一收入告知。
“那也只是小数目。要不然将你部分薪资拨入我的投资帐号?”罗宽心想,一般人玩美金应该也只是几千几万元吧?那他还算是提供更大保险的玩法哩。
“不,我习惯自己看行情,悠闲一点的工作正好适合我。”
罗宽环视这优雅的住宅环境,略加计算,“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这间房子是你努力的成绩?我可不认为一个清洁人员的薪资可以这么优渥?”
时于伶骄傲的:“多谢称赞!”
“若不是你天资聪颖,那么便是你资金充裕。”罗宽是非要得到答案的人。
“一半一半啦!”
“原来我还真小看你了,你真的是个怪人。”罗宽摸不到她的底限。
“没有欲念的学习方式,会学得更快。”时于伶突然正经的说,然后又转向厨房,“喂!你是煮好了没呀?我看我还是叫披萨好了,都快八点了耶,饿死人了!”
麦斯默喊回来:“想吃饭就帮我摆餐具!”
“这意思是他完成了煮夫的工作了。”罗宽率先站起来。
“哼!效率很糟糕,我会被饿死!”她也站起身开始移动,“喂!你煮什么好料的呀?搞这么久?”
“在西班牙,晚餐八、九点才吃是很正常的。”罗宽好心的提醒。
“天哪!吃完饭不就都十点了?”时于伶叫著:“喂!这里可是台湾耶,最晚七点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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