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计然并不配合,也可以说是管家太不配合,每次装完新门都只把钥匙给计然和计妈妈,害得他每天晚上还要使用暴力才能打开,他想,如果他将来落魄了,或许倒还有一技之长营生。
他曾经抱怨过:「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干嘛还要这样欲擒故纵呢?」
计然:「至少你拆门的时候,我可以做点准备。」
顾夜两眼满是红心,「换上性感睡衣?」
计然:「拿好辣椒水和防狼棒!」
说是这样说,可是每次顾夜拆完门,都只看到她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计然嫌弃地看了看他的睡姿,将他还放在她肚子上的狼爪移开,无奈叹了口气,继续躺下睡了。这麽多年,她已经懒得再矫情地斥责他说:「你给我回去睡!」也可以说……她不敢。因为这基本会是以下的情况。
计然:「你给我回去睡!」
顾夜:「嗯?」
计然:「呃……少爷,请您回去睡吧,我这小床小被子,要是感冒就不好了是吧?」
顾夜:「这样抱着就暖和了。」
或者,
计然:「少爷,我睡姿不好,会把您踹下去的,要是受伤就不好了是吧?」
顾夜:「这样抱着就不会了。」
又或者,
计然:「少爷,我这床垫质量不好,您睡着不舒服的,要是落枕就不好了是吧?」
顾夜:「这样抱着就舒服了。」
在矫情了次之後,她放弃了丶接受了丶斯德哥尔摩了,有时候他不回来丶不睡在她身边,她似乎反而不习惯了。就像今夜,她以为他不回来了,前半夜老是做着奇奇怪怪的梦,但是知道他在自己身边以後,反而倒安眠了。等到刺眼的阳光射进房间的那一刻,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下旁边的闹钟——七点。
她轻轻移开他的手,慢慢地穿上拖鞋,刚起身,顾夜就似乎感受到床瞬间减轻的重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去哪儿?」刚睡醒的他,语气中还带着浓浓的困意。
计然回头望了他一眼,正好直视着他略显迷蒙的眼神,瞬间觉得自己的心猛然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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