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一大早,顾朗心满意足的靠在床背上,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清秋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的额头抚摸。
顾朗淡淡地笑着,终於明白昨天为什麽顾夜死活一定要他去谈生意,而不肯自己去了。果然有个弟弟还是不错的,有肉吃的时候也懂得帮哥哥也找一块。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对不起,昨天似乎……有点过度了。」他替她撩开贴在脸上的刘海,动作很温柔。
男人的欲望吧,就像有一个机关,如果一直不开,那倒也没事儿,但是一旦被开启过一次,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听到他说起这个话题,还是有些羞涩,她低头摇了摇头。
「不过,你也要体谅,毕竟积压了二十几年……」
清秋瞬间愧疚心泛滥,猛点头,「嗯嗯嗯,我理解,只要没憋坏就好。」
。。。一片沉默
顾朗眯了眯眼,伸手抬起她的脸,「你刚才说……什麽?」
「啊?」清秋一脸茫然。
顾朗有些尴尬地问了一句:「我知道我没什麽经验,但是……有那麽差吗?」没憋坏就好?!她对他的要求就这麽低麽?!
「不不不……」清秋略显慌乱地解释,「你没有那麽差……不是,我是说你很好丶很厉害……哎呀!我不知道怎麽说啦!」
顾朗皱眉,「那你为什麽说……憋坏?」
清秋立刻举手发誓,一副童子军宣誓的模样,「不是我说的,葛叔说的!他说你一直压抑着,可能憋坏了。」
关键时刻,保命要紧,况且……葛叔这种人,就是为了让别人背叛而存在的。
「所以你才……?」
清秋认命地点了点头。顾朗顿了顿,沉默不语,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葛!大!壮!!!」
正在客厅里摆弄花瓶的葛叔瞬间浑身一个激灵。在他的印象中,顾朗从来没有叫过他本名,看来这一次,他机智的小脑袋瓜里顿时显现出几个选择——
一丶脚底抹油,可是逃得了初一,逃不过高考,还是算了。
二丶不管他说什麽,死不承认,可是他们也从来没有问过他要不要承认,一般都是通知一声「你错了」,然後直接开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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