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养的土狗啊。」
计然大囧,眼睛里的泪光瞬间倒流了回去。
「狗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对我来说,玉兰就是我的女儿!你们这样,是惨无人道滴!是灭绝人性滴!是要遭天谴滴!哎……好好两个姑娘家,怎麽受了这麽重的荼毒呢!你们……」
顾夜睡醒起来,发现计然竟然已经不在床上,本已经不甚开心,一下楼又正好听到葛叔的高谈阔论,顿时眉头就皱紧了,轻幽幽地问了一句:「受谁的荼毒?」
葛叔听到这个令人浑身一颤的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此时背後的顾夜是何种表情。想他葛叔是何种人?怎麽能因为罪魁祸首的出现就降低自己的人格?!於是头也不回,腰也不弯,语气依旧坚定,态度依旧不卑不亢——
「你们怎麽能忍受我的荼毒而不反抗呢?!葛叔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们,但是你们可以说啊……你们不说,我怎麽知道自己荼毒了你们呢?」
计然更囧,心想:您也没给我们说的机会啊,往往刚想说,就被您新一层次的无节操又荼毒了一次。
顾夜也没有揭穿,一脸淡定地走到沙发边,轻轻拍了拍计然的头,「小保姆,帮我倒杯咖啡。」
计然皱眉,「你老是一起床就喝咖啡,对胃不好的。吃蛋糕吧?我新做的。」
顾夜舒服地靠坐在沙发上,一脸不乐意,「多事……」
计然也不介意,知道他这种回答,其实就是同意了她的建议,於是兴冲冲地就跑厨房拿蛋糕去了。清秋看了两人一眼,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估计也只有计然忍受得了他了。
「你知道要是顾朗这麽对我,我会怎麽办吗?」清秋从来没有和他讨论过关於如何对待另一半的问题,但今天,却似乎突然心血来潮。
顾夜没有回答,只是挑了挑眉,以示自己在听。清秋知道他的个性,也就继续说了下去:「如果爱情代表着一辈子的压迫,那我情愿不要。」
顾夜微微一笑,言语中却有些苦涩,「如果不是压迫,她可能根本不会爱上我。」
因为被压迫,已经成为了习惯,当有一天没有人再来压迫自己的时候,反而不习惯,於是……就把这种不习惯误以为是爱情。这,或许就是他长久以来一直有的担忧。但是他想:如果这种「误以为」可以持续一辈子,那便也没关系了吧。不管是习惯,还是爱情,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那就好。
「吃蛋糕吧。」计然欢快的话语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顾夜收起刚才略显苦涩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闻了闻那新鲜出炉的蛋糕,不甚乐意地说:「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享有和我一样的特权。」
计然想了想,才明白他是说他不喜欢吃她蛋糕房里随便什麽人都能买的蛋糕。她有些羞涩地抓了抓头发,轻轻地说:「这个不卖的……只有你吃。」
「哦?」顾夜愣了愣,感觉喉头有些发毛,「叫……叫什麽?」
计然弯下腰,在他耳朵边轻声回答:「伴侣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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