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忍不住沉着声音吼了一句。
「顾朗哥,我是然然。」计然庆幸,隔着门看不到他们的表情,「那个……刚才王医生打电话来说你的手机不通,让我提醒你一句,那个……清秋姐才怀孕一个月,还不稳定,你感冒更不能和她干那个啥啥事儿的啊!切记啊!千万不能啊!要是她生病很麻烦的啊!」
房间里一片沉默,计然无声地笑了笑,得意地回到楼下,拿起还烫着的醒酒汤,走进了房间。
睡了好久,顾夜已经明显清醒了许多,听到声音,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计然端着一碗醒酒汤在那轻轻吹着的样子,突然不知道为什麽有些感动,现在的他,才真正觉得,计然已经是自己的女人。
计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醒了,吹着吹着,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刚才的事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还没笑完,床上人却轻轻地问了一句:「什麽事这麽好笑?」
他的声音,还带着醉意,脸色也红红的,眼神迷蒙着。
「你醒了啊。」计然笑着看了他一眼,赶忙扶起他,让他靠坐在床背上,伸出手一勺一勺地为他喝下醒酒汤。顾夜没有拒绝,只是享受着她的「服侍」,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
「你还没回答我。」趁着空挡,他又问了一遍。
计然轻轻笑了一声,「顾朗哥感冒是故意的,你知道吧?」
顾夜微微点了点头,皱着眉掐了掐眉心,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猜到了。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用了,我已经报了。」计然神秘地笑笑,眼睛眯着,顾夜心一跳,总觉得她难得聪慧的样子自有一股别样的魅力。
「哦?」他颇有兴趣地问:「怎麽报的?」
「最伤身的,一为饮酒,二为什麽?」
顾夜愣了一下,嘴里轻轻吐出了两个字:「纵欲。」
计然囧,把碗直接塞进他手里,不好意思地说:「呃……是禁欲好不好!葛叔说的,要憋坏掉的。」
「所以呢?」
「假冒王医生的名义对他们说孕妇要是感冒会很危险的嘛,而且怀孕初期也不能那啥吧。」
顾夜愣了一下,盯着她看了很久,这才思维清晰了些,轻轻地笑出了声。他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弹了一下,笑着说:「你什麽时候变聪明了?竟然想得出这种方法。」
计然红着脸满意地笑着,很自然地回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顾夜惊讶地看着她,调侃道:「什麽时候还会用俗语了啊?」
计然依旧笑着,笑得那麽纯真,「都说近朱者赤了嘛!跟你这只猪学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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