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的斜侧方的一个小山岗上,夏文渊单手握枪稳扎稳打,每射出一发子弹,必有一声闷哼。每一发子弹都要爆裂对方一个人的头颅。
一枪。
两枪。
三枪。
……
夏文渊连发七枪,附近的草地上已经多了七具无头尸体。
剩下的黑衣人不敢轻举妄动,各自寻找合适的位置隐藏起自己。等待机会再次进攻。
战争是男人的主旋律,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夏文渊伏在一个小小的高岗上,侧脸便可以看见风轻受伤的肩头。身为男人,他感到无比的耻辱。又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欣慰。
耻辱是因为有自己这个男人在,居然会让一个女人受伤。
欣慰的是,这个受伤的女人曾经跟自己有过婚约,且父亲已经认定她是夏家的长媳。
不知不觉中,夏文渊已经把风轻放在了自己未婚妻的位置上,甚至忘了订婚玉佩已经摔碎那件事情。
微风吹过,杂草瞬间地俯下去,身穿洁白衣裙的风轻有刹那间的暴漏。
噗噗噗!
对方一旦发现目标,便抓住机会猛然连射三枪。因为他们的枪都装了先进的消音器,轻微的声响在山风中几不可闻。
风轻只是下意识的翻滚,经过严格训练的她凭着一种对危险地直觉,躲过了三枪。而夏文渊亦循着轻微的枪声连连发射,又有两个黑衣人中弹身亡。
唰!
一道黑影从夏文渊的身后跃起来,手中的军刺向着风轻的后背迅猛的刺去。
而与此同时,风轻没有任何犹豫,转身跃起三棱钢叉异常快捷地戳进他的肚子里。如割纸般,没有任何的阻碍,只听到唰地尖锋快速撕裂肉体的清脆响声。
夏文渊手腕翻转,砰地一声枪响,另一个黑衣人被打中了喉咙,子弹二次爆炸,他的脑袋便和身体分了家。
突然,夏文渊的心脏猛地抽搐起来,身体的神经也崩地紧紧的。完全是下意识的他一抬手臂,摁倒恰好落在自己身边的风轻快速的下趴,就地翻滚往小山岗下躲去。哐地一声巨响传来,他刚才赖以藏身子的一块大青石被打的粉末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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