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夏于最混乱的状态中抽出一丝理智,浅浅的指甲刺到王澍的胳膊上,“你是处儿么?”
王澍嘴里含着她的几丝长发,含糊不清道:“嗯,看过几部东洋电影~”
她刚洗完澡,脖颈中满是洗发水和沐浴乳的芳香,十分迷人。王澍低头沿着她光滑白皙的颈部缓慢而紧张地吻至她的耳朵,高夏闷哼一声,他便悄悄覆上她柔软的唇,一手轻轻抚着她光滑的额头,一只手便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年轻诱人的身体上。
掠过她的睡裙,触碰到她的腿时,王澍不觉身子一怔,然后心跳便猛地加速,轻轻褪去她轻盈的内裤,王澍抚了抚她纤长的腿,示意她放松些,高夏咬着嘴唇,微微张开双腿,不敢大声喘气,只觉得瞬间空气凝住,时间静止,隐约感觉到身下某物忽的挺立起来,便听到王澍说:“你别紧张,我找不着~”
高夏涨红着脸生气道:“眼看着守了二十多年的一层膜要破了,我能不紧张么?”
王澍亲亲她的嘴巴,没听清他在耳边呢喃的一句什么,只觉身下一阵剧痛,高夏咬紧牙,再疼都不忘看着王澍的眼睛,她想要记住他这一刻的眼神……
激情过后的第二天,王澍是被高夏用脚给踹醒的,原本想象中美丽的娇妻在欢愉之后的清晨,温柔俯身一个轻轻的早安吻,迷离的眼神,轻柔的话语这唯美的一幕与眼前穿着宽松恤赤脚站在床边的地板上,噢~嘴里还满嘴牙膏沫地叼着牙刷,一只脚在他的腰上狠狠踩着,耳边是高夏的厉声吆喝:“醒醒!!赶紧起来,我一会儿上班就要锁门了!”
果然现实是骨感且彪悍的~王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几点了?”
“七点半。”
王澍欲起身,“脚先抬开~也不怕把你老公给踩肾亏喽!”
高夏疑惑:“这样踩会肾亏?”
王澍吓她:“此话不假~”
“那我多踩几下,省得你以后再撩骚我~”高夏说罢就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疼的王澍坐在床上直叫唤,逼急了一手拉过她勇进怀中,高夏惊呼:“牙膏沫还没冲呢!!!”
王澍不肯松手,紧紧环着她的小蛮腰,一闻见她那熟悉的洗发水味,王澍就有些犯晕,“原来你也是个雏儿啊~”
高夏身子一怔,“你以为我阅人无数不成?”
王澍笑:“没有,反正……挺好的~”没有别的漂亮词儿来表达他对媳妇儿的满意。
高夏却不乐意了,“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你要是想吃,楼下有。”说完奔卫生间里冲牙膏沫去了。
出门的时候,王澍还没有洗漱好,高夏眼看着上班就要迟到,直接把公寓的钥匙丢给了他,“不是给你的,锁完门中午送我公司去!”
王澍白了她一眼,昨天伺候了她一晚上,早上起来也没说有顿现成的早饭吃,这会儿还说这种丧良心的话,他作为她的合法丈夫,就不能有她住所的钥匙么?!真是可笑之极~
嘴上没顶嘴,中午去高夏公司还钥匙的时候,还是去路边又给自己偷偷配了一套,车开到高夏公司楼下,打电话给她没人接,在车上坐了一会儿,王澍看了一下时间,思忖了下推开车门,进了办公楼。
高夏的单位在十层,王澍进了电梯,十几秒的时间,电梯抵达十层,刚走出来,拐角的过道里便掠过一道熟悉的身影,高夏穿着一宽松的藻绿色针织衣,手里叼着根烟,电话不接,躲这冒烟呢!王澍正想过去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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