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厉害!”小黑趁机拍马屁。
“我也这么觉得。”有这样的同伴,就少不了同毛病的主人。
房间整理完毕,她才想扑上床睡觉,叩叩叩,不知道谁来敲门了。
“阿虹,她会不会睡了,怎么敲那么久的门都没人来应?”佛列德刻意压低的嗓门还是很惊人,他自以为的轻声细语简直跟打雷差不多,要是他真吼起人来铁定地动山摇,飞禽走兽全部死光光。由此想见左岳的坏脾气绝对是遗传自这个老头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下午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碰见一个好好先生呢,这个老头,嗯嗯,搞不好肚子里藏的全是坏水,还是个子面人呢。
“大老爷,您今天整整黏了人家十几个小时,放她一马吧,明天就能见面了!”小虹是佛列德的随身护士,长年跟肝火旺盛的主子久处,早早练就泰山崩于前不动颜色的胆识,多少不像其他仆人只要佛列德乱吼一气就吓得尿裤子。也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对这份流动率超高的工作才能作得比之前不计其数牺牲的先烈们久。
她没见过佛列德对谁另眼相看过,就连他那些为数可观的孙子们他也不理,他眼高于顶、吹毛求疵、口是心非,却偏偏有钱有势,美钞多得拿来摺只飞机都绰绰有余。
“她会这么早睡吗?现在的年轻人有哪个不到凌晨不上床的?你帮我叫她,快点!”佛列德坚持,习惯呼风唤雨的人都是完全自我的。
“好吧!”小虹拿他没辙。
即便不用她出动,她跟佛列德的对话也一字不漏得传进绿无暇的耳朵,她又不是聋子,要忽视那样的大嗓门除非是睡死了,被人像用胶黏住了不放,真受不了。大门被拉开得很彻底,绿无暇出现了。
“你看,我就知道她还没睡!”佛列德眼中一亮,像小孩子似的邀功。
她还没睡也不见得就该接受你的骚扰啊!小虹皮笑肉不笑地把轮椅推进无暇的房间。
“呃,很有风格的房间。”
(bp;他明明让人家布置的是鹅黄色系的温馨房间,怎么完全走样?她几乎把整个森林都搬进来,这算哪一类的艺术?是回归自然的一种另类生活方式吗?
“你找我有事?有话快说。”不赶快打发他,无暇相信今晚她就甭睡了。
如果答应住进来的条件是附加一个黏胶似的老头,她还是回她的时间廊去的好。
“你巴不得我赶快走对不对?”
佛列德对她在短短时间内能改变房间的装潢是惊讶的,可是她能带着一只通灵的乌鸦,本来就跟普通的女孩子不同。
他走过长长的人生路,知道人生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也许,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就是一份不可思议。
“你要走了吗?”无暇甜孜孜的笑容很容易让人失去防范,她眼中闪烁的光芒跟小孩子恶作剧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这小鬼,竟敢变相的轰他走!好!有胆量!!“我来跟你商量一件事。”他可不是那种有了年纪脑子就迟钝,眼睛也花的老木头,无暇精灵古怪的眼光他看得一清二楚,这女孩太对他的胃口了。
“不用吧,”她奇怪地瞄了他一下。“你找错人了,左岳是你的亲人,有问题你应该找的是他。”只借住几天哪来那么多麻烦?!“我知道,可是他对我这行将就木的老人根本就不理不睬。”他的哀怨让原来神采飞扬的脸一下老了好几岁。
“哦。”
就这样?她像对他的话毫无兴趣?是他的演技太差吗?佛列德偷偷瞟向径自看书的乌鸦小黑,想在它身上得到奥援。
想不到,戴着老花眼镜的小黑,却用无声的口形对他说:“你的演技太烂了。”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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