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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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岳双眼飘着时尚杂志的一篇简介,余光随着无暇来回的身影游荡。

        然而她忙来忙去,一下毛巾、一下热水,为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却把他晾在一边,他极度讨厌这种被忽略的待遇。

        终于,他忍不住丢下杂志,砰声得甩门,离开了起居室。

        “他怎么?吃错药了?”看着微震的门板,无暇呆了呆。

        从海边回来就没给过好脸色,谁得罪他啊?无暇瞧瞧打盹的小黑,不可能是它,屋子里只有她,难不成,他是冲着她来的?

        她耸肩,那么爱生气,就让他自己去呕个够!走进客房,被她从海边捡回来的女孩已经睁着怯弱的大眼睛醒了过来,她长发中分,披泻在鹅蛋脸两边,长眉入鬓,猛然一看娇懒无助的五官在无暇进来以前是充满智慧的,可是一瞧见她进来,大眼睛却立即罩上一层迷蒙更加强了她的脆弱苍白。

        无暇没发觉,还是甜蜜迷人地笑着。

        “嗨!”

        “你好。”黑发美人的随身证件上写明她叫曹渔阳,二十岁,是日本长春藤跟台湾的交换学生,长春藤是所有名的医学院,普通的书呆子可进不去。

        “你叫我绿就可以了。”楚楚可怜的女孩最得人喜欢,尤其是这个女孩,精致得叫人连碰都舍不得碰她一下。

        用这种天真无邪的脸来骗人,绝对处处吃得开,只要她有心的话。

        “我叫曹渔阳。”她的声音软腻,跟小黑最爱吃的瑞士软糖一样,入口即化,酥劲十足。

        “你的资料上写了。”

        “你看了我的东西?”她微愠,只是隐藏得很好。

        “你带在身上不就是要给人看的?”无暇一点也不觉得惭愧。

        本来嘛,随身携带为的不就是万一,现在发生了意外,它存在的意义有了挥发的地方,也才不枉费身份证明从一棵树被作成纸浆的牺牲吧!“谢谢你救了我。”说的也是,曹渔阳对无暇犀利的反驳找不到更好的话来招架。

        “真的别客气,我只是顺便。”就像看见垃圾,每个人也都会顺手把它捡起来,二者意思是相同的。

        当然,她要是硬来感激不尽的那一套,无暇可是会彻底反对到底,她不论做什么,都只纯粹为了“好玩”二字,要认真对待,她绝对不奉陪!“你已经表达过你的慰问之意,现在,可以出来了。”左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脸色不善得打断她们的对话。

        “你看,这个傲慢自大的家伙才是主人,我是这里打杂洗碗盘的女佣人,千万不用对我太客气,要不然我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无暇拐着弯,栽赃她对左岳的不满。

        见死不救也就算了,从头到尾摆着一张臭脸,那……也不计较,惹火人的是他呼来唤去的行径,她又不是他的宠物。

        左岳沉下了脸,她竟敢把他否认得这么彻底!他这些日子的付出到底算什么?抓住无暇的手,就要往外走!“慢着!”喊话的人是病恹恹的曹渔阳。

        她掀开被单,费力地站起来。“我有话说。”

        呵呵,对暴政不满的人可不只她一个。无暇还以为曹渔阳路见不平想拔“舌”相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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