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观音兵呢?”
“我才不让他们送我回家。”
“叫保姆车。”
“不来接我就算了。”
萧纪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等我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萧纪友的车刚到达公司时,天空竟渐渐下起了雨。
席羚转了两趟车,但此时距离她那位于郊区的住所还远得很。她想快点回家,却不想雨越下越大,她不得已躲到唱片店内避雨。
店内各处的玻璃墙上,都贴满了最新专辑的海报。席羚扫了一眼,注意到店里最显眼的位置都贴上了b最新单曲《青空》的海报。
也许因为天降大雨,有好些人进来避雨,平日人不多的试听区里,都站满了人,戴着耳机煞有介事地听着音乐,消磨时
间。试听区里放着的音乐,也还是《青空》。
席羚抬起脑袋看看外面的雨势,却被玻璃墙上的巨大海报阻隔了视线。海报以主场弥嘉为中心,左边站着鼓手乐戈和贝斯手司晋,右边是身兼唱片监制、队长和吉他手的萧纪友。
席羚的目光落在海报中萧纪友的脸上。
被温柔的雨声包裹着的唱片店,忽然响起了《青空》这首歌。尽管是新曲,但店内已有不少人跟着旋律熟悉地轻声哼唱起来。不知道是谁,由衷地说了句,“他们的新歌,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听呢。”
——不,作为乐队灵魂人物的萧纪友,已经面临创作瓶颈了。
席羚等到雨渐小,便走出店外。门滑开,弥嘉的声音自唱片店内逸出,被雨声稀释了情感,空余疏疏落落的音符。
、再见,童贞(三)
萧纪友背着一把吉他,拎着一只装着各种录音设备的大箱子,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他那辆银色奥迪就停在b乐队专用的停车区域内。车上放着好几包白色的登喜路,一只吉他匣,一个中型旅行袋。他打开车尾箱,将吉他和大箱子放进去,合上车尾,坐进驾驶席上,从一包登喜路里抖出一条香烟,将它点燃。
弥嘉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将这些东西放上车。“乐戈和司晋的东西,放在我这儿也行。不急着拿到你那儿啊。”
“他们明晚到我家练歌。”
弥嘉听他这么一说,便走到车旁,俯□来,将手肘搭在降下来的车窗上。不过是简单的姿态,却如同在每个镜头前一样,千娇百媚,无懈可击。她问:“今晚不录音了?”
萧纪友低下脑袋,吐出烟,缓缓地说:“状态不好。回家写歌。”
“状态不好还能写歌?”
他别过脸笑:“状态不好的时候写歌,状态好的时候在录音棚,状态大好的时候在床上。”
弥嘉作势要打他,他只是笑着避过。只听她忽然又问:“昨晚又到哪里去了?演唱会的庆功宴上喝得醉醺醺的,一扭头就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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