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羚已经习惯了他的古怪,只淡淡地,“你没事就好。”
他仰起脸来,似乎又再度是那个舞台上神采奕奕的他,或是舞台下那个戏谑人生的他。他重新发动车子,冲入夜色。
、初次登场(十一)
车子很快来到席羚住的公寓外面。席羚向萧纪友道别,推门下车,走出几步,忽然又回头看他。
车子仍在原地。萧纪友正在车上,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
席羚走回几步,在车窗前停下,弯下腰身:“谢谢你。你为我垫下的租金,我会尽快还给你。”
萧纪友扬起眉头,在车窗上探出半张脸:“你刚说什么?”
席羚将脸压低,更贴近车窗,提高音量:“我说……”蓦地失去了后面的声音。她的唇已经被他吻住。
他离开她的唇时,神情有点复杂,朝她扬扬脸,“再见。”
席羚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脸隐没在车窗后,看着他的车子离去。夜风扑到她的脸上,带着城市的气味。她的身子,在路灯下拉出很长的一道影子。
“席羚——”
身后有人喊她。她回头。
一个身形修长的女人,两手抱着双臂,正站在公寓的玻璃门外,定定地看着她。
她在路灯下看去,认出那张脸,那张与自己酷似的脸。
是那个将自己生下来,然后不声不响离开,隔几年才回来一次的女人。在世人的字典中,这叫做“母亲”。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她的神态很是诡秘,活像发现了秘密的猎人,要将这捕获到的秘密卖出好价钱。
席羚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紧,脸上仍是不动声色,冷冰冰地:“与你无关。”便转过身子,掏出门禁卡,进入大门。
在玻璃大门合上之前,她听到母亲在身后喊道:“我想起来了,他是b的萧纪友,对不对?”
席羚径直朝电梯间走去,假装没听到那声音。
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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