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对萧纪友的感觉,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她并不讨厌他,甚至,也仰慕他的音乐才华。
这种情感空间中,还能容纳其他吗?
她也不知道。
她需要思考的空间,让自己清醒过来。
外婆总是害怕自己会变成母亲那样。她并不了解自己。她跟母亲是两个极端——母亲是如此热情,爱憎分明的一个人,为了爱情而生,内心柔软得容不下一粒沙子。自己是谁?既是冷冰冰的一截木头,也是个性刚烈要强的一块铁。自幼与外婆两人相依为命,饱受漠视贫穷疾苦,从艰难的日子里一路杀将过来,打落牙齿和血吞。
外婆神情担忧,还要说话:“你不要……”
席羚已经按住她的手,温和地对她说:“我会将钱还给他,我会掌控住自己的内心,我不会像母亲那样为了男人而毁掉自己的将来。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至于未来的人生怎样,那也不是我能够掌控的了。”
席羚说着,从相册中取出那张照片,慢慢地将它一点点撕碎。她将碎片丢到床边的废纸篓中,“下次如果她还来找你要钱,你直接叫她离开。如果她不肯,叫她来找我。”
外婆听着席羚说话,语气那样轻柔温和,但目光却如寒星凛然,一点不留余地。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
席羚不是阿柴。
她是那种可以哭累了就睡,睡醒起来战斗,理
直气壮地去争取应属于自己一切的人。
席羚不会被男人毁灭。
因为她的骨子里就是一个不会被打败的男人。
、初次登场(十三)
高脚杯中的酒液,不住上升,水平面一直往上推高。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
萧纪友放下酒杯和酒瓶,抽出纸巾擦了擦几根手指,便往门边走去。门边小屏幕上,可见弥嘉一脸不悦的模样。
他笑嘻嘻地开门:“怎么了?”
弥嘉二话不说走进来,将手提包往沙发上一扔。她拿过萧纪友放在茶几上的酒,昂头便喝下去。
萧纪友没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等她。
她气呼呼地:“那个节目的决赛,居然让我去和那些新人同台竞技!”她的眼角眉梢都是傲气。
他一笑:“你说的《下一站偶像》?这节目受关注程度很高啊。公司这样重视,派你出场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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