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纪友有点讶异。
什么时候起,她从一个不解世事的女孩子,变成一个洞悉人性的少女?
席羚似乎看出来他在想什么,“我只是不擅交谈。你知道,安静而敏感的人,喜欢躲在角落观察别人,所以更早熟。”
是这样的。
b几人当中,萧纪友爱与乐戈聊天。除了他对音乐的偏执狂热之外,也因为常冷静地置身事外的他,是他们当中最能够一眼看到事情本质的。
萧纪友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永远不和他见面?任由他将你冷藏?”
席羚停下手中的动作。
萧纪友说,“明天晚上七点,我来接你。”
推开面前的箱子,他开始往外走。
席羚在身后说:“我不会来。”
萧纪友头也不回地:“明天晚上,我在楼下等你。”
席羚收拾好行李,下楼买浴巾时,脑中仍不时闪出萧纪友的话,浮现出乔杜的模样。两旁街灯映着
她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长长一道影子。
她走到楼下时,眼角见到楼下站着一个人的身影。她边走边低头掏钥匙,和那人擦身而过时,只听到对方喊住了她。
她抬头。
那人从楼道暗影中走出,露出白莹莹的脸孔,是她的生母。阿柴将香烟掷到地上,笑嘻嘻地说:“你又搬家了……”
席羚一言不发,掏出门卡,拉开公寓楼下的大门,就要进去。
阿柴紧紧尾随而进,却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我听说妈入院了,情况危急,我马上赶过来。”
“谢谢。她现在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你以为我回来是跟你拿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