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又笑了起来。
“我想,也许我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站在舞台上。”
“谁说站在舞台上,一定要学会假惺惺地笑?我就不喜欢那样的偶像派花瓶,只以讨好粉丝为目的。真正的歌迷,喜欢的是音乐人和他的音乐。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对你的歌迷有信心。”
那段日子,乐坛平静无波澜。乐评人为新人席羚而惊喜。对乐迷来说,他们期待着的,是b在巨蛋体育馆的演唱会。这将是乐队成立以来,最为重要的一次。
平静背后,总有暗流或风暴。
这是席羚曾经在歌词里写过的。
阿柴爱喝酒,一开始是偶尔在家喝一点,喝醉了便又笑又哭。席羚夜里起来,会在洗手间见到倚着墙壁睡着了的阿柴,便要费好大劲将她拖回去。也许阿柴觉得不好意思,或者她感到不够尽兴,便开始在外面喝。
便不时有不同的男子,扶着她回家。有陌生人,年轻腼腆或者年纪稍大的,抬头见到走出来的是席羚,觉得有点眼熟。席羚忙不迭道谢,将她拖进来,关门。
更多的,是阿柴的某个玩伴。因为太晚,不愿离开,索性住下来。有了开始,便有延续。一住下来,就是一晚上,房门紧闭,酒气醺醺,笑声迸出。席羚没有给那个男子好脸色。她曾经向阿柴抗议过,阿柴笑笑,“我一定将威廉赶出去!”那男的消失几天,没过多久,又在深夜醉醺醺地出现,扶着同样醉醺醺的
阿柴,与席羚迎面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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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在身后说,“不要以为是我恬不知耻,硬要留下来。是阿柴需要我。”
“随便你们。”席羚掉头往房间走去。
她知道,这个油头粉面的男子能够带给阿柴快乐,那是自己没法给的一种快乐。因为这种原因,她才默默忍受。
直到后来,她发现威廉在外面赌钱输掉,会回来向阿柴讨。两个人剧烈争执,但最后威廉还是骂骂咧咧地将钱拿走。阿柴抹着眼泪骂人,但很快又将一切丢到脑后,笑嘻嘻地喝起酒来。回家数钱的时候,怪叫着,“怎么钱又少了?谁拿了我的钱?”
她不是没有清醒的时候,她知道谁偷了那些钱。她只是宁愿一直醉下去,这样最快乐。
席羚忙得很,不是在学校上课,便是在公司。家里渐渐变得像个旅馆。但对于一直被辜负了青春,没有真正快乐过的阿柴,她有种微妙的心情。她是个溺爱不愿成长的母亲的女儿。
她将自己的很多心情,写在歌里面。录制唱片的时候,她有种释然。
与音乐为伴的感觉,真是好。
那天,公司公关部的找上她,笑意嫣然。坐下后,却是直截了当地取出来一份杂志,“这些报道,你可看过?”
封面的几张系列照片上,一男子从车上探出脑袋,与车外的少女亲吻。尽管照片模糊不清,但依然可辨认出,那是萧纪友与席羚。
那一瞬间,她说不出话来。
只听微微一笑,婉婉说道,“幸亏我们和这杂志的编辑关系不错,听到消息的时候,杂志已经印好,只待上街了。我们动用了关系和财力,将杂志拦下,才没出什么漏子。”她换了个姿势坐着,“b演唱会在即,你又即将发片,出点新闻也是好的。只是以这种形式争取曝光,我们感觉……并不是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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