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爽快人。
萧纪友主动提出送她回家,对方也欣然同意。一路上,他向她打听了音乐界的一些事情。对方毕竟是做音乐节目的媒体人,人脉广度不亚于萧纪友,而且对于其他唱片公司、地下音乐、新晋乐队等讯息,要知道得比萧纪友多。
车子到她家楼下时,她摘下太阳镜,施施然地道谢。下车前,她突然又回过头来,“对了,有个消息你也许会感兴趣。《下一站偶像》的亚军,当日艺惊四座的席羚,现在在麓景路的一家zzb当驻场歌手。她很出色,如果不是当日那件伤人案的话,也许弥嘉的风头也不至于这样劲。”
、第二度邂逅(三)
经过麦克风,吉他与喉舌间的声音得到更为性感与极致的扩张,落入在座每个人的耳边,再触动各自神经。
今晚,又是昏暗灯光下的又一场演出。
跟酒吧里要挑动酒客神经的演出相比,她更喜欢zzb的氛围。这里求艳遇的人,要比酒吧的少。座上的每个人,也许闲聊也许喝酒,但更有不少人是为了听音乐而来。她闲时也会跟客人聊天,有人认出她就是席羚,也知道大概发生过什么事,但礼貌地不问及具体过程。
只是这样,她已经觉得足够感激了。
也有人问,“你不是喜欢摇滚么?不到去唱?”
她回答,“一般的不要女生,倒是欢迎女主唱的乐队。而且我更喜欢这里的氛围。”
这只是其中部分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这里的钱更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
她听说会有国内外的音乐制作人,将这里选中作为落脚点。她知道,自己的音乐道路,几乎算是被乔杜封杀掉了。但是她寄希望于国内的独立音乐厂牌,希望有不受制于乔杜影响力与威慑力的制作人,能够看中自己。或者有国外的制作人,能够为自己提供机会。
但这样唱下去,尽管她开始慢慢积累了一些人气,但终究没有等到要等的伯乐。
许多人对她产生兴趣,但打听了她的名字,知道她是被乔杜封杀的对象后,都打了退堂鼓。
他们不是不爱才。但音乐产业也毕竟是一盘生意。他们不能推出一个被市场刻意封杀、无法为他们赚钱的新人。
这样的困厄深重,却越发让她沉淀出不同于其他同龄人的气质。她的音乐,呈现出完全不符合十九岁年轻人年纪的沧桑和豁达。
今天夜里,最后一个音符落入麦克风中,震动着在场个人的耳膜。
人们听得入迷,纷纷拍掌。
她抱着吉他,点头致谢,走到台下。坐在歌手休息的小边桌前,开始喝一杯苏打水。
很快有人送上来一杯伏特加。酒保以眼神和手势,指向手表三点钟的方向,“是那边的男士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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