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要搞一场纪念乐戈的演唱会,目前还需要招募一名鼓手。”他紧紧盯着面前的路况,神情专注,“这将会是我们以b身份出现在人前的最后一场了。这以后,我们将会各自单飞活动。我以后不会再在台前活动,这是我正式转型的机会。”
席羚一直知道,萧纪友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的才华,从来不仅限于音乐上。她知道,以他在这个圈子的人脉,口碑以及他的魄力,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情。
他的声音笃定而自信,“我已经羽翼丰满,再也不用看乔杜的脸色行事。我会为你推出唱片,让你的才华真正可以大放异彩。你也可以将阿柴接回来,不用让她在外面飘泊。”
席羚的心一颤。
她没有想到,萧纪友会将她家的事如此放在心上。
萧纪友见她如此安静,转过脸去看她,“你在想什么?”暗暗的寒
夜里,他的声音十分温暖。
他将车子停下路边。这里在一片新开发的商业城背面,远远地只能看见商业城的亮光,没有多少人。路边,稀稀疏疏地亮着几盏路灯,映着脚下的野草地。
席羚看着窗外远处的灯色,“萧纪友,你不可以对我这样好。”
这么说着,她也在心里笑自己的矫情。说得那样伟大,不过是因为自己为了对萧纪友的小小利用心思而内疚吧?除了乔希汶和他的事业,她想不到任何可以伤害到乔杜的理由。萧纪友,是乔杜商业帝国中的重要一员。
这些心思,她都没法对萧纪友说。
他所知道的,不过是上一辈人在她心上留下的枷锁。
她转过脸,对他说,“我只是不想陷得太深,然后像外婆或是母亲那样受到伤害……”
没等她的话说完,他突然侧过身子,在她前额上轻轻一吻。她肩头一颤。
他伸过来手臂,轻轻抱住了她,声音低沉,“你还是在逃避自己的内心,对吗?我们在一起这个星期,你还是若即若离,也不肯让我吻你。”
席羚没说话。
她没有撒谎。
她确是不想陷入太深。有了期待,便会开始有不安与伤心。于是萧纪友说她在逃避自己的内心。
她说,“也许是吧。”
萧纪友没说话。
他用手拨开她的头发,细看她的脸。车厢内异常暖热,又干燥,让人觉得不安。
良久,萧纪友开口,“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他捏住她的手,更紧,“这是我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此时此刻,我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宠溺你,想将一切最好的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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