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家睡过的床,此后也再也没有其他女人睡过。”
席羚不语,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她有点恼自己的心事竟也被他看了出来。
不,她不是在恼这样。
狠狠地咬着嘴唇,几乎要把嘴唇皮都咬破。其实,她是在生自己的气吧?
气自己终究还是被这个男人说的话,做的事,触动到内心了。从小到大,由外婆的双手开始筑起的高墙,层层叠叠如此坚固,但终于还是可以被人从外部攻破的。
空气中只有花草的清新气味。和泥土的气息。从花园的围墙往外看,隔壁的两层别墅灯火闪耀。他们坐在漆黑的天幕下,相对无言,席羚抬头,看到敞开的窗台里,偌大的房子。
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毫无真实感。
然而耳边,他为她编的曲仍在响动,像碎片一样黏着,粘贴在她的心上,层层叠叠,毫无退路。心上每个皱褶,都被填满。
萧纪友按下遥控器,音乐停下。周围,只有海水般深沉的静谧。
萧纪友轻声咳嗽,要刻意打破这异样的平静,却仿佛不在意似的转了个话题,“我看中了一个鼓手,基本上定下来了。可以的话,下个月就可以开,然后去荷兰。如果你有空的话……”
“我有空。”席羚打断他的话
他有刹那的微愕。
然后问,“你陪我去?”
席羚点点头,然后全神看着他。
她的表达方式质朴含蓄,眼神中有飞蛾扑火般的决心。不知道她要如何越过横亘在外婆的心结,阿柴与乔杜的难堪往事,才终于到达彼岸这方,向他投以这样决然的目光。
对席羚来说,爱情是在成长环境中被禁忌的词汇。要接近它,如同拥有神圣不可侵的信仰。
那瞬间,萧纪友突然想起小时候在教堂听圣诗的感觉——他感到仿佛前方是女神,在轻轻地召唤他。
但这一次不一样。
他产生了要侵犯与亵渎这女神的冲动。
他身子趋前,一只手绕到席羚的背部,将他送给她的礼服一点点脱下。少女的皮肤光滑。他有太久没见过她的身体。不,上一次的印象是模糊的,他甚至想不起来她肌肤的触感。
当她整个光洁幼滑的躯体,呈现在他面前时,他俨然初次见到她蜜糖般的裸体。他能够感受得到,自己血液中流动着少年般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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