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纪友从睡房走出来,阿柴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他。他接过喝了一口,又说,“睡得很熟。她似乎在做梦,梦里也在担心你走开。还捏住我的手不放。”
阿柴一直盘腿坐在地毯上,她稍微挪动了一下腿,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喝了一口啤酒,将目光直直地投向萧纪友。“那天接到你的电话,我吓了一跳。”
“但是你显得很从容。”
“是的,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你早就喜欢席羚,不是么?在你自己发现之前。你愿意为她做很多事情,包括将她这个没用的生母接回来……”
“别这样说。席羚很需要你。她看上去很精干,但内心其实缺乏安全感。尤其是在外婆的教育下,她始终对男人缺乏真正的信任感,这是我无法给予她的。”
阿柴又默默地昂起头,啜饮一口啤酒。她看向萧纪友,“但是你能够给她幸福,而我不能够。”
萧纪友略一沉吟,似乎避免伤到阿柴的伤心处,随后才慢慢开口,“我以为……你也并不信任男人。或者说,你讨厌的,只是那个叫做乔杜的人。”
阿柴沉默。
萧纪友将手中的啤酒喝完,却慢慢踱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边倾倒着酒液边缓缓地,“我和他的关系已经破裂,不再是养父养子。我是席羚未来的丈夫,你没有血缘的儿子。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顾忌。”
阿柴淡淡一笑,“顾忌?我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我不是乔杜,不在乎是否会身败名裂。只是过往太过沉重……”
“也许只有你才记得那过去。那个人,他一早已经将你们母女俩抛诸脑后了。”萧纪友将红酒杯递向她,“他可以对你们的存在绝口不提,死不承认。毕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和他曾经有过关系。”
阿柴却只是偏着脑袋看他,“怎么说?”
“当年拍到过你俩在一起的照片,早已被他高价收购下。还有你唯一发行过的、由他来监制的唱片,也早已经被他销毁。”
阿柴边默默地听着他的话,边默然喝着杯中的酒液。半晌,她低声地,“是的,那个男人向来小心翼翼,从来不会留下我和他的合影/书信来往一类的证据。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见萧纪友看着自己,她自嘲似的一笑,“当年的我,当然没有太多其他的想法,只是单纯地喜欢这个男人,想留下点什么。”
萧纪友见她杯中的酒已经喝完,又为她和自己各斟一杯,然后将杯子推到她面前。“难道你手上有东西,可以
证明你和他在一起过?”
阿柴慢慢喝了一口酒,良久才道,“有。”
、反击(二)
这张照片,阿柴一直带在身边没有给其他人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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