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看,是席羚。
她只穿着单薄睡衣,双臂抱在胸前,困惑地看着他,“还不睡?”
萧纪友将香烟掐灭在露台小圆桌的烟灰缸中,回过头去,微笑看她,“你也没睡?”
“醒来没见到你,我想你应该在露台。”她站到他身旁,看着他的脸,要在他脸上寻找是否有不愉快的痕迹。
萧纪友说,“这里风大,回去睡吧。”他一手搂过她的肩头,在她额心轻轻一吻。
“纪友。”
席羚声音轻且细。
“怎么?”
“谢谢你。”
萧纪友抱住她,久久没有说话。某种类似内疚的复杂情绪在心头涌上,但他很快抑制住这种感情。
一切会好起来的。
席羚会明白的。
他对自己这样说着。
这个暑假对琉里来说,显得有点漫长。尽管不久前她已经辞掉杂志社的实习,想一心一意准备考个雅思。但雅思考完后,时间却显得有点过多了。
杂志社编辑又给她来电话了。她边在电话这头听着编辑的满口乡音,边在心里嘀咕着:这杂志社到底是有多旺丁啊!怎么又有人怀孕休假了啊!
但她到底是答应下来了。
司晋那件事对她来说,过去已久。她也很少看娱乐新闻了。尽管走在大街小巷,或是打开电视,都会看到司晋和光黎组成的乐队。这个男子二人乐队组合,居然不断刷新音乐榜的成绩。尽管由于曲风和定位原因,没能达到当年b的鼎盛状态,但仍是乐坛最生猛的力量。
有时候她站在电视前,默默地看着,觉得这两个人的脸异常陌生。
然后便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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