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厅内,传来像行云流水般的钢琴声,十分清幽安静。适合在此用餐的名人名媛交谈,既无需提高音量,也不用担心被人听见。
裴彦行却忽然发现,在这大厅一隅谈着钢琴的女孩子,一头短发,虽然半垂着脑袋,但他却认得她。那个叫席羚的女孩子。
她不是应该在萧纪友身边么?
他慢慢用地用刀切割着一块鳕鱼扒,脑子飞快地转动。联想到近日财经版面连片累赘报道着乔杜和萧纪友的财务纠纷,涉及到多年前萧纪友生父的财产、当前柏高公司的债务、萧纪友新公司的项目,他似乎觉得依稀与此相关,但却又联想不到,这跟眼前这个女孩子现在的境况,有什么关系。
这时,r也注意到了席羚的存在。
跟裴彦行不同,她有关注所有与萧纪友相关的新闻,甚至包括他身边的乔杜、席羚,以及他们中间那个叫阿柴的女子。她知道怎么回事。
再上一次,当她从私家侦探手中拿到萧纪友近期的照片时,已经发现他身边没有了席羚的踪影。
她当然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管他不会对她说,但是她能够想到。
娱乐版上,小小一块儿刊登着那个叫阿柴的女子的死,谁说跟他没有间接关系?她的这个亲生儿子,原是这样一个冷血腹黑的人。他的音乐才华,也许承袭自他父亲,但那种理性克制,必然源于她身上的血液。
但是此刻,她只能不动声色。耳边,听自己的丈夫裴敬狄忽然问到,“对了,裴二的那个儿子,现在已经一岁多了吧?应该可以带到裴家来养了,就以养子的名义。”
说的是裴彦铭当年搞大若林肚子,生下的小孩。
裴彦铭一听,突然泄了气般,正要对父亲说什么,裴敬狄突然斥声,“我没叫你说话。”
裴彦铭忙噤了声。
裴敬狄扭过头去,问裴彦行,“裴大,你上次到丹麦去见过他们母子。感觉怎么样?”
裴彦行慢慢斟酌词句,“小孩子十分健康。虽然做母亲的对我们裴家还是有一定戒心,但是也没有太多要反悔的意思。她也知道,小孩在裴家生长,自然能够获得更好的环境。我想按照之前的约定,小孩子也差不多时候送到裴家来了。”
裴敬狄点点
头。他低头啜饮一口普洱,忽然叹了口气,“家族生意庞大,但我只有你们两个儿子。如果你们早日成家,开枝散叶,对你们巩固在生意场上的形象有好处,对裴家家业也有好处。”
他看了两个儿子一眼,“裴二你一天到晚就跟女明星在一起……哎不过算了,只要身家清白,有一定学养,你又喜欢的,让她嫁入裴家也未尝不可。倒是裴大,你和r最近怎样?听说她最近正在做一场慈善活动?”
裴彦行的手指握着杯身,“是的。最近大家都比较忙,我跟她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裴敬狄点点头,“过两天我会跟r的叔父一起打高尔夫。有空的话,你们俩也一起来。”
裴彦行只轻轻点头,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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